作為僅剩不多的親兄弟,又沒參與過奪嫡,還安分守己,皇上對瑞親王很不錯,有好東西,瑞親王府都有一份。
“瑞親王府哪能和蕭王府比?”瑞親王道:“蕭家以軍功起家,世代從武,從戰場上不知帶回多少好東西。”
他瑞親王府才建了幾年,底蘊連蕭王府零頭都算不上。
“本王為了蕭世子拒絕了魏家的邀請,蕭世子不該開了蕭王府府庫,隨本王挑選嗎?”瑞親王理直氣壯。
沈從安……他不敢。以瑞親王的性子,怕不是能把王府搬空。
輕咳一聲,沈從安道:“待案情查明,皇上的賞賜必不會少,王爺未必還看得上蕭王府那些東西。”
瑞親王道:“我看得上。”
沈從安,“……。”
好吧,你贏了。
沈從安無奈道:“等此案過了,必下帖請王爺到蕭王府做客。”
現在不成,他前腳送了東西去瑞親王府,後腳就得有人參他們同流合汙,案子也不用查了。
瑞親王認真的點頭,“本王等著。”
他們兩說話時,羅晏秋與趙言蹊隻安安靜靜的吃飯。
瑞親王笑著讓人給兩人斟了杯酒,“都說了不必拘束,在本王這裏,不講那些規矩,隨意就好。”
他一雙桃花眼,落在趙言蹊身上,“說起來,探花郎可還欠我一個人情。”
他說的是榮恩宴那日,幫趙言蹊解圍。沈從安和羅晏秋那天都忙,都沒注意到,此時疑惑的看著趙言蹊。
趙言蹊自然是記得的,回去後他還忐忑了好一陣,後來瑞親王沒再找過他,就把這事放下了。
此時聞言,趙言蹊立即起身,道:“當日匆忙,沒來得及好好和王爺道謝,還望王爺不要見怪。”
瑞親王擺擺手,讓他坐下,“道謝就不必了,今日本王興致好,陪本王喝兩杯就行了。”
他舉起酒杯,趙言蹊哪裏敢托大,忙跟著舉起酒杯,將杯中酒水一飲而儘。
瑞親王自己喝的酒烈,趙言蹊酒量一般,喝的又急,頓時嗆的咳嗽了兩聲,臉都憋的有些紅。
瑞親王輕笑一聲,他笑起來時,桃花眼微微眯起,裏麵含著瀲灩星光,顯出幾份輕佻風流,“是本王疏忽,這酒太烈,去換一壺。”
小廝忙去換了一壺酒。沈從安見他並不像是有惡意,也沒說話。
一頓飯,吃了半個多時辰,有瑞親王,到底不自在。眾人填飽了肚子後,沈從安便起身告辭。瑞親王也沒留他們,隻讓沈從安記得給他下帖子,就讓他們走了。
出了酒樓,羅晏秋鬆了口氣,不解道:“王爺到底想做什麽?”
真為了蕭王府幾件東西?三歲小孩都不會信。
沈從安搖頭,“不知道。”
說是讓趙言蹊陪他喝酒,其實趙言蹊就喝了兩杯,都是瑞親王自己在自斟自飲。
羅晏秋小聲道:“他不幫著護國公就好。”
“應該不會。”葉清清壓低了聲音,“瑞親王與護國公府還有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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