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被外國人賺走了,名也被外國人拿,就連“援助亞非拉”的初衷,也因為瑞士人、法國人的貪婪而化為泡影。
據詹姆斯·惠斯勒說,在非洲一個療程的青蒿素瘧疾藥需要十至十五美元,在瘧疾爆發的季節,甚至會暴漲到兩三百美元,甚至上千美元。
以非洲的人均收入,別說上千美元,就算十美元對他們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負擔。
楊東升馬上想到,如果能把更為廉價的青蒿素弄到非洲,肯定能幫助愛麗絲進一步拓展在當地的事業。
問題是我們國家的那些科研單位也不是傻子,在青蒿素上,我們有專利,有技術,有原料……要什麽有什麽,到頭來還是走了一條跟DVD類似的路線。
其中問題如果不弄清楚,他們也得碰壁!
楊東升跟詹姆斯·惠斯勒溝通了一下,由愛麗絲出麵聯絡非洲各國政府,滬上公司聯絡中國這方麵的研究機構,大家分頭行事。
楊東升放下電話,隻見周影站在旁邊,擰著兩條好看的眉毛,臉上說不出的嚴肅,“你得跟日初好好談談!”
“日初怎麽了?”楊東升一愣。
“我覺得……他可能會自殺!”
“什麽,自殺?你給我說清楚!”
原來楊日初從電影學院放假回來後,就一臉興奮的跟周影談起一個同學最近的行為藝術。
這個同學先是偽造了一場意外事故,然後通過在醫院工作的姐姐,給自己開了一張死亡證明,就在所有人都在為他哀悼的時候,這個同學又公然出現在眾人麵前,眾人知道自己被耍了,轉而開始罵他,就在這個同學的名聲爛到家的時候,這個同學又自殺了,死法跟他之前偽造的意外事故一模一樣。
最後這名同學的姐姐拿出了一封遺書,大家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這名同學的一次行為藝術。
“藝術?這他媽的是神經病吧!”這個所謂的行為藝術,不但把他自己的命搭進去了,也把他姐姐給害了,無怨的中國電影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到二十一世紀初都這麽爛,學電影的都去搞這種藝術了,能拍的出好電影才怪,“日初!”
楊東升跟楊日初好好談了一次,好在楊日初暫時並沒有搞行為藝術的意思。
……
烏恩其是蒙古族人,從小在內蒙牧區長大,大學時候學的是英語,所以他既然會說漢語、蒙古話,也會說英語。
去年他辭掉了原來的工作,應聘到了外資企業愛麗絲奶業,於是他就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這次愛麗絲赴外蒙考察團的工作人員之一。
轉眼間,烏恩其來到外蒙已經兩個月多時間了,隨團考察了一大堆地方,也買下了一大堆地。
根據這段的考察,烏恩其發現了一條規律,外蒙南部地區,凡是名字裏帶陶勒蓋的地方,似乎都是他們這個團的目標。
這就奇了怪了,在蒙古話中,陶勒蓋就是山的意思。
名字雖然是叫山,但是一般人意識中的那種山,通常集中在高原邊緣地帶,上到高原之後,反而會一馬平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