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提前去了她公司,才知道她晚上是來酒吧。
沐晨曦正準備上台,就被傅硯深扣住手腕,把人拖進一個包廂。
「沐晨曦,你瘋了,酒吧是什麼地方,你下班不回家,跑來這裡?」
沐晨曦麵色一冷,大力甩開傅硯深的手,「這是我的工作!你無權乾涉!怎麼,你這是打算要和我離婚了嗎?」
「你這算什麼工作?!」
傅硯深脫口而出,見沐晨曦臉色更冷。
他知道,怒極之下,又說錯了話!
他不是不想和她好好說話,可是她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兩人除了身體上的親密,她甚至連個正眼都不願意給他!
他緩了語氣,「晨曦,如果你想兼職,我可以給你安排……」
一些輕鬆舒服的。
「傅硯深,不要當了X子還立牌坊!」
她把曾經送給顧夕顏的話,又送給了他。
說完,甩開他的手,轉身往外走。
用錢來禁錮她的人是他。
現在又想幫她?
不覺得可笑嗎?
傅硯深眼睜睜看著她走出包廂,他舍不得她這樣辛苦,但他也沒辦法開口說,不讓她還錢了。
他一旦開口,她一定會立刻和他離婚。
他從包廂出去,坐在下麵,看著上麵唱歌的沐晨曦。
她唱了一首《囚鳥》。
【我是一隻被你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
傅硯深紅了眼眶,仰頭把杯中液體飲儘。
他怎會聽不出她聲音裡的悲傷,和想掙脫卻掙脫不了的無力。
可,讓他放手,他又怎麼舍得。
夜,靜了下來。
傅硯深忙完工作從書房出來,已經快十二點。
經過客房,從門縫的縫隙看到她房間還亮著。
他想敲門提醒她早點睡,但又怕她睡了把她吵醒,便自己擰開門。
她真的睡著了。
不是在床上,而是在飄窗上。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正要彎身把她抱到床上,看到她麵前擺放著的資料。
她在學D語?
傅硯深目光重新回到她臉上,看著她越來越獨立,有計劃地在向前走。
有一種離他越來越遠的感覺。
看著日漸消瘦的她,他眼底隻剩下心疼。
情不自禁地低頭,想要吻一吻她。
但唇還沒碰到,沐晨曦突然睜開雙眼。
她神色清冷,麵無表情地推開他,「我很累,今晚沒力氣儘義務。」
「我不是要你儘義務。」
傅硯深看著沐晨曦冷冰冰的臉,越發覺得無力。
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
「傅硯深,我說過了,我們之間不需要溫情這一套。」
不是來讓她儘義務,進她房間做什麼?
「出去,我要休息了。」
在她冷眼逼視下,傅硯深轉身離開。
沐晨曦簡單收拾後,掀開被子躺上床,很快便沉沉睡去。
……
工作日最後一天,同事們都下班了。
沐晨曦又是最後走。
她離開公司,往地鐵站走,陸景行車停在她身邊,降下車窗,對她說道:「周六有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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