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能忘記傳言,陸景行能夠這麼快在江城站穩腳跟,財力雄厚,從不缺資金。
是因為他是南城那個靠黑起家的陸家人。
……
醫院
傅硯深推進手術室,沐晨曦等在外麵。
過了許久,才被推出來。
他躺在醫院推車上,昏迷不醒。
頭被沙布裡三層外三層包得嚴嚴實實,讓沐晨曦看不到具體傷勢。
傅硯深被推進VIP病房,被人抬到病床上,依然昏睡未醒。
沐晨曦看向跟過來的唐斯年,「唐醫生,傅硯深的情況是不是很嚴重,怎麼到現在還沒醒?」
她即便努力保持冷靜,但聲音還是難掩擔憂。
他在車上靠在她肩膀沒一會就昏迷過去。
這都過去兩個多小時了,人還沒醒過來。
「阿深隻是後腦勺縫合了二十多針,情況還好,沒有生命危險。
至於為什麼還沒醒,有可能是失血過多,暫時性昏迷。
具體情況還需要等報告出來才知道,嫂……晨曦,你不用擔心。」
唐斯年嘴裡說著還好,但他的表情,一點也不像還好的樣子。
讓她不要擔心,傅硯深這個樣子,很難不讓人擔心。
沐晨曦聞言,本就緊擰的眉頭擰得更深了。
「先讓他好好休息,我等會過來看他。」
唐斯年腳步匆匆離開,沐晨曦站在病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傅硯深,忍不住抬手。
手還沒摸到他的臉,病房門突然從外推開。
聽到動靜,沐晨曦抬起的手迅速收了回來,往後退了退,轉頭看過去。
是一位小護士,她手上拿著藍白條的病人服,「你好,我是來給你男朋友送衣服的。」
她嘴裡說男朋友,但心底卻不停地在說,千萬不要是,千萬不要是。
「他不是我男朋友。」
沐晨曦下意識地解釋了撇清了和傅硯深的關係。
剛剛她差點沒控製住自己,心疼地撫上他的臉。
這是不對的。
她和傅硯深已經離婚了,她不該再和他做出任何超出朋友的親密行為。
「我們隻是朋友。」
小護士聽到隻是朋友,眼睛明顯就亮了。
剛剛不確定沐晨曦和傅硯深關係她還有所收斂,一聽隻是朋友,她眼睛直勾勾盯著躺在床上的傅硯深。
「朋友的話是不是不方便幫他換衣服?」
「什麼?」
沐晨曦正在做思想鬥爭,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幫忙——」
沐晨曦抬眸看過去,看到小護士那眼神,這樣的眼神她太熟悉了,很明顯對傅硯深有想法。
這個男人,外貌太過優越,哪怕頭上裹著紗布,放別的男人身上,會顯得狼狽,但他,絲毫無損他的魅力。
小護士察覺到沐晨曦目光,欲蓋彌彰地解釋,「我是護士,他是病人——」
沐晨曦看著小護士隻差直接寫到臉上的意圖,明明和她沒有關係,可心底莫名有些不舒服。
你們已經離婚了。
你和他沒有關係。
誰對他有想法,都和你沒有關係。
「嗯,那麻煩你了。」
沐晨曦對著小護士笑了笑,抬步往洗手間走。
興奮中的小護士明顯一僵。
這笑容怎麼這麼瘮人。
不是說,朋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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