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扶著她,正好有一輛空的計程車過來,她扶著沐晨曦上了車。
沐晨曦報了小區名。
到了家,沐晨曦拿出鑰匙,溫暖幫著開了門,扶她進去,到臥室躺下。
「暖暖,我睡一會就沒事了,你有事就先離開哈。」
「好的,晨曦姐。」
沐晨曦也沒和溫暖客氣。
溫暖是鄰居家的妹妹,從小就喜歡跟著她,晨曦姐晨曦姐叫個不停。
繼弟也喜歡粘著自己,見溫暖總跟著她,就會偷偷欺負溫暖。
後來溫暖媽媽突然搬了家,她倆也些年沒見了。
溫暖見沐晨曦睡後,關上房門,並沒有離開而是走到廚房,準備給她熬個粥,讓她醒來可以吃。
打開冰箱,看到空空的冰箱。
她拿過鑰匙,出去買食材。
……
醫院
唐斯年早早就站在醫院門口等著傅硯深,一看到他車開過來,車剛停,就大步迎上去。
從傅硯深掛了電話,在等待的半個多小時,唐斯年度秒如年。
「怎麼回事?」
阿深不是會亂來的人,怎麼可能會染上HIV。
「顧夕顏有HIV。」
傅硯深言簡意賅。
關於他和顧夕顏那一晚的事情,他一直沒和其他人提過。
那是他最後悔的一件事情,也是最希望不曾存在過的一件事情。
他和晨曦的不可挽回,全是源於那一晚。
「你真和顧夕顏睡了?阿深,你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你怎麼會……你!」
唐斯年吐槽了一半就吐槽不下去了,讓他說點什麼好呢?
最後千言萬語化成一個字,「草!」
除了博大精深的國粹,此時他真不知道還能說點什麼。
顧夕顏這個害人精!
唐斯年從白大褂裡拿出煙盒從裡抽出一支遞給傅硯深。
兄弟多年,傅硯深麵上雖然沒有表露,但他很清楚,傅硯深此時內心承受了多重的負擔。
在他接過後,自己也抽出一支,迅速點燃。
他需要抽支煙冷靜冷靜,否則,他真的很想用力搖晃傅硯深。
想搖搖看他腦子裡是不是都是水。
許是壓抑太久,傅硯深點了煙,抽了一口後,輕吐出一口煙圈,聲音難掩疲憊地說道:「那晚,我喝醉了。」
唐斯年:「……」
這話,真是渣男必備語錄之一。
唐斯年吐出一口煙圈,哪怕說這話的人是他兄弟,他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喝醉了你還能……!」
這藉口可真垃圾!
犯錯就犯錯,拿什麼喝醉了當藉口。
傅硯深轉頭看唐斯年,「什麼意思?」
唐斯年正要接話,他手機響了,是檢測安排好了。
「先進去做檢查吧。」
唐斯年掛了電話,兩人走到門口垃圾筒滅了煙,一起往裡走。
……
沐晨曦的住處,在樓下買了一些新鮮食材回來,手腳麻利的給沐晨曦熬粥。
剛把粥放進電飯煲,準備小菜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特殊的鈴聲讓溫暖一急,手被燙到也顧不得,立刻拿出手機。
是陸景行。
「七點,香江別墅。」
看到這條信息,溫暖眼底明顯一亮。
快速地回了一句:「好。」
回完,等了一會,對方沒再回復,她把手機裝回口袋。
動作加快地準備好小菜,給沐晨曦留了字條,拉開門匆匆離開。
六點五十,溫暖準時出現在香江別墅。
她站在樓下,看著麵前的獨棟別墅,心情是很複雜的。
她很清楚,邁進去,就沒有回頭路了。
再窮再苦的時候,溫暖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可當陸景行留下支票,媽媽又急需要用錢,她用了那筆錢後。
當天晚上,她在門口被陸景行攔在門口。
他讓她上車,她鬼使神差地她上了他的車。
聽到他說的條件後,她明明不是那種女人,可在他說完後,她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了。
當天晚上,他並沒有帶她走。隻是讓她辭掉夜總會的賣酒工作,便離開了。
今天是他第一次召喚她。
溫暖想到當時陸景行看她的眼神,心臟驟然緊縮。
可,這是她的選擇。
她心底很清楚,如果對方不是陸景行,她是絕對不會作賤自己的。
可對方是陸景行,她控製不住自己。
溫暖抬手按了門鈴。
門鈴剛響沒幾秒,門從裡打開。
還沒等她看清裡麵的人,手腕一緊,人被拉進去。
門砰的一聲關上,她被往後一推,後背抵上門板,下顎被扣住,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