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表現的時候了。
夜色裡,傲嬌的甩了甩身上的毛,用兩隻後爪站立,前爪張開,對小主人敞開溫暖的懷抱。
小主人今晚和我睡叭,我抱你睡。
以前,小主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是來找它。
賀少臣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大白,沒像以前一樣抱它,而是氣呼呼地看了它一眼。
那一眼,讓大白立刻發出弱弱的一聲「嗷嗚」聲。
心虛地後退了一步。
是它慫了。
沒有守好第一道防線,讓那個男人進去把小主人喜歡的人帶走了。
賀少臣本來就不愛說話,姨走了,他更不想搭理人,直接往裡跑。
賀霆驍和大白跟在後麵。
「少臣……」
「嗷嗚~」
小主人……
一人一狗,都想跟進去。
但,「砰」的一聲。
賀少臣請一人一狗一起吃了一碗閉門羹。
……
沐晨曦一路上都在想著賀少臣。
傅硯深一路上邊開車邊看著她。
直到車停在溫暖小區樓下。
沐晨曦解開安全帶下車。
傅硯深跟著下車,要送她進去。
夜色裡,沐晨曦隔著車門看向他,語氣平靜地對他說道:「傅硯深,以後,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她並未多說。
知道傅硯深懂她的意思。
他們之間,已無可能。
孩子的死,她是不可能原諒他這個罪魁禍首的。
說完,沐晨曦轉身往裡走。
傅硯深目送沐晨曦上樓,這才轉身上車,並未離開。
拿起手機給穆星瀾打電話,「星瀾,找到傅擎天了嗎?」
星瀾帶著晨曦去青峰山找他,傅擎天的人把他從地下室救走。
下山後,他去找晨曦,星瀾則帶人在找傅擎天的下落。
「沒有。」
本以為已經把傅擎天的勢力清掃乾淨。
卻沒想到,他手上還有暗藏的人,把人救走。
H國畢竟不是他們的勢力範圍,想找到一個人,沒那麼容易。
找不到傅擎天,傅硯深不放心沐晨曦。
在樓下,守了一晚。
……
H國西郊,一間廢棄的工廠。
外麵看起來荒廢許久,寥無人煙。
一輛套牌車從遠處開過來。
車停在門口,車門拉開,從裡拖出一大一小兩個麻袋,把人拖進工廠裡。
剛拖進去,裡麵已經有人等待。
把麻袋交給對方,全程都沒有交流。
對方接過。
提著小麻袋,拖著大麻袋,從工廠角落進了地下室。
另一人封好入口後,開始清理著痕跡。
清理完後,並未多逗留,迅速把車開離。
提著兩個麻袋的男人進了地下室,裡麵別有洞天。
直接把人拖到一間房門外,「傅少,人抓回來了。」
聽到傅少。
麻袋裡早已經醒來的林綰綰臉慘白如紙。
都是她的錯,她不該不信任傅硯深,怕他太愛晨曦,不會放過她和子翊。
她才會擅自帶著子翊離開。
卻沒想到,傅擎天會被救走,還派人去抓她和子翊。
麻袋解開,她被拖了出來。
頭發被揪住,強迫她抬起頭,看向躺在床上,渾身包滿紗布,傷勢很重的男人。
他靠在床頭,身體很虛弱。
可看向她的目光卻陰冷之極,眼底的寒意讓林綰綰渾身血液都凝結了。
傅擎天淡淡一眼,手下已解開小麻袋,把還昏迷著的傅子翊從裡麵提出來。
「子翊。」
林綰綰撲了個空。
在傅擎天的示意,傅子翊被手下帶走,隻留林綰綰在房間。
門關上,林綰綰滿臉絕望地看著傅擎天,跪著爬到他的床邊,哀求。
「大少,求你放過子翊,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
隔天一早,沐晨曦自己開車去了公司。
在她進公司後,傅硯深安排人在公司外保護。
拿出手機給盛夏打了個電話,「盛總,有時間一起喝杯咖啡嗎?」
對此,沐晨曦一無所知。
到了公司,沐晨曦便投入到工作中。
這段時間,因為寶寶的事情,她落下了很多工作。
下午,正在忙時,內線電話響了。
是盛夏。
「盛總。」
「來我辦公室。」
「是。」
沐晨曦立刻起身去找盛夏。
她剛坐下,盛夏看著她雷厲風行道:「我打算調派你去江城去管理分公司。」
「盛總,我管理分公司?」
突然的升職,有些意外。
「是,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還是懷疑自己的能力?」
她是相信晨曦的能力的,她可以管理好。
這是對她的歷練。
她是真的很欣賞晨曦身上那股韌勁和拚勁,和當年的自己一樣。
更別說,去了江城,她身後有一個傅硯深這樣強大的後盾。
「謝謝盛總,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H國,已沒有值得她留戀的。
除了暖暖和可言。
她有些不舍得和她們長期分開。
現在,還多了一個小傢夥。
想到賀少臣,沐晨曦還真有些不舍得。
她這一走,再見麵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也許再見麵的時候,他都不記得她了。
畢竟,他才三四歲,小孩子忘性大。
想到此,沐晨曦心底莫名有些酸澀。
從盛夏辦公室出來,她手上的工作盛夏都安排交給了其他人。
讓她這兩天安排好,就儘快回江城。
當晚,沐晨曦回到溫暖家,第一時間告訴了她。
「暖暖,公司派我回江城負責分公司。」
溫暖聞言,問她:「晨曦姐,什麼時候回江城?」
「後天。」
「這麼急嗎?」
「我會經常飛過來,看你和可言。」
「不用。」
溫暖直接拒絕,順勢起身。
沐晨曦明顯愣了愣,伸手拉住溫暖,「暖暖。」
她倆這幾年,一直相互依靠。
她突然要回江城,把暖暖一個人丟在這邊。
她是不是生氣了?
溫暖被沐晨曦眼神逗笑了,「晨曦姐,這麼急著回去,我不得安排一下,才能帶著可言和你一起回江城。」
「你也要回江城?」
沐晨曦一臉震驚。
「嗯。」
溫暖輕輕點頭,「晨曦姐,我選擇生下可言,就有勇氣麵對陸景行。」
她本就沒想過要躲一輩子。
「四年了,我早已經不再是那個愛得卑微的溫暖。」
「就算陸景行知道,我也不怕。可言是我的女兒,誰也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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