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身體被禁錮又突然被堵住嘴,沐晨曦不舒服了支支吾吾掙紮。
在傅硯深懷裡,不配合地扭動,想要掙脫。
傅硯深對沐晨曦本就沒什麼抵抗力。
她這一蹭,他眸色驟深,呼吸明顯加重。
大手扣住沐晨曦後腦勺,在她無意識的撩撥下,挑開她微微打開的牙關,試探地把舌尖探進去。
探得小心翼翼。
見她沒有抗拒,又試探地勾住她滑嫩的舌尖,輕輕吮吸住。
見她一直沒有抗拒,傅硯深呼吸越來越重,再難自控,狠狠吻住。
「嗯~」
細碎的嚶嚀聲,更是最強的藥。
讓傅硯深理智在喪失。
吻越吻越深。
醉迷糊的沐晨曦,在傅硯深情不自禁吮住她舌尖用力吸吮時。
有樣學樣。
把他舌尖當成美味q彈得果凍,不甘示弱地把他舌尖搶過來,拚命吮吸。
傅硯深呼吸越來越重。
吸上癮的沐晨曦,還覺得自己被按在椅背影響她發揮。
雙腿勾著他的腰,也不知道怎麼挪,兩人姿勢又換了回去。
把傅硯深按在後車座,坐在他腿上。
從舌尖,到嘴唇。
不停地吮吸著。
吸著吸著,她感覺到了不舒服。
眉頭微微皺起。
吮吸的動作停了下來。
傅硯深被沐晨曦的主動,吻得正上頭。
她突然停下來,被慾念浸染著的深眸微抬,嗓音暗啞地開口,「晨曦……」
薄唇忍不住主動上前,要繼續吻。
「pia!」
正在意亂情迷的傅硯深,被沐晨曦重重打了一巴掌。
這次不是耳光而是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
防不勝防!
痛的傅硯深一激靈!
被她撩起來的火,又被她用最粗暴的方式,直接滅了!
沐晨曦滿意了,又往他懷裡挪了挪。挪到舒服的位置坐好,摟著他的脖子,醉意朦朧地看著他,命令道:「不許再……」
沐晨曦聲音實在不小。
前麵開車的陸安被她這一嗓子吼得差點沒握穩方向盤。
他這為了安全,按交規在開車。
沐小姐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一開口,就是直飆著上高速!
他立刻眼觀鼻,鼻觀心!
聽力暫時喪失正常使用功能,專注開車!
聽不到,聽不到,他什麼都沒聽到!
後車座,傅硯深真是哭笑不得!
看著一本正經命令自己的沐晨曦,典型的痛並快樂著!
她在他懷裡,哪怕用這樣的方式折磨自己,最起碼,他還可以親近她。
「好!」
伸手握住她指著自己的手,溫柔應允!
就算她要他把命給她,他都願意!
他的配合讓沐晨曦很滿意,臉再次湊過去,吻上他的唇。
繼續啃咬著,時不時就會把舌尖探進去,勾住他的,玩一會又嫌棄地丟開,回到他唇瓣,吮吸。
傅硯深努力控製著自己,悄悄扣著她的腰,微微把她往後挪了挪。
沉迷吃果凍的沐晨曦並未察覺。
這一路,沐晨曦玩得很開心。
傅硯深則被折磨得不輕。
還有兩個路口到鉑悅府,沐晨曦終於玩累了,安靜了下來。
溫馴地靠在他肩膀。
傅硯深一顆心都被沐晨曦填得滿滿的。
大手摟著她的腰。
恨不得把她揉進身體裡。
明明才幾天沒擁她入懷,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
低頭,唇瓣眷戀地親吻著沐晨曦的發頂。
前方,轉彎處,進入輔路,地麵不平。
陸安已經儘量放慢車速,可車還是顛簸起來。
「唔~」
安分沒多久的沐晨曦因為顛簸不舒服地皺起眉頭。
「晨曦,怎麼了?」
傅硯深第一時間察覺到她不舒服的低吟聲。
「難受……唔……」
這明顯是想吐。
「陸安,靠邊停車。」
傅硯深立刻按開隔板,吩咐陸安停車。
車停下,傅硯深抱著沐晨曦正在帶她下車吐。
她已經直接揪住他的衣領,「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西裝外套上車就被沐晨曦不耐煩扯開扔在一邊,襯衫也是被她扯壞好幾顆紐扣。
她這一吐,直接吐進他襯衫裡。
溫熱的液體接觸到他肌膚,傅硯深臉色瞬變。
混了酒的嘔吐物,氣味很難聞,
在封閉的空間發酵,直衝腦門。
有潔癖的她,太陽穴突突在跳。
傅硯深僵住好幾秒才有動作。
在沐晨曦吐完往他身上倒的那刻,扣著她的腰,動作輕柔地把她放靠在一邊。
胡亂脫下身上的襯衫,視線不敢往下,去看那些汙穢物。
動作迅速用襯衫包住汙穢物,降下車窗丟出去。
「開車。」
「是。」
陸安頭皮發麻,重新啟動車,前方轉彎,車開進鉑悅府,停在沐晨曦以前住的小區樓下。
傅硯深用西裝裹住沐晨曦,把人抱上樓。
開門,進屋,直接進了浴室。
……
水月灣
穆星瀾麵色比平時更冷,看著坐在副駕駛的穆晚歌厲聲道:「下車。」
穆晚歌低頭抿唇,不說話。
見狀,穆星瀾太陽穴突突直跳,突然動手。
五指扣住她纖細的手腕用力一扯。
力道很大,女孩被他從車裡扯出來。
第一次穿高跟鞋,還穿不順腳,落地沒站穩,腳崴了一下,並不是很疼,可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眶驀地紅了。
倔脾氣上來,一把甩開他的手,和他賭氣!
她這一甩,把穆星瀾一直壓著的火甩爆了,「穆晚歌,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
穆星瀾目光掃過靠車站立的女孩。
她臉上化著大濃妝,少女的清純被掩蓋,多了幾分女性的魅惑。
上身皮衣,露臍裝,腰身不盈一握,細的他一手就可以掌握。
下身穿著超短裙,露出的腿,筆直修長。
燈光下,皮膚白得發光。
這身辣妹裝,穆星瀾多看一眼就覺得自己血壓在飆升,太陽穴突突直跳。
穆晚歌站在原地,他這一吼,小姑娘心底委屈,在眼眶打轉的眼淚沒忍住。
「啪嗒」,滾落。
這一哭,穆星瀾:「……」
怒氣疼痛的目光看著她被高跟鞋磨紅的腳,還是忍不住心疼。
從被自己撿回來,就被他嬌寵著長大,現在的她哪裡吃得了一點苦頭。
抬步折回去,攔腰把穆晚歌抱起,大步往裡走。
「先生,小姐。」
秦媽從穆晚歌八歲就開始照顧她,小姑娘被先生嬌寵著長大,褪去初來時的怯懦,有點任性,但也隻在先生麵前。
她照顧她的衣食住行,一直把她當閨女般疼愛。
看到她的造型,嚇了一跳。
她那麼乖巧漂亮的小姐怎麼變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