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子衿下意識摸針要紮他,被賀霆驍扣住手腕,針離穴位隻有一兩公分距離。
賀霆驍:「……」
和他在一起一言不合就摸針的壞習慣,是得治治。
伴隨著門關上的聲音,蕭子衿也被壓進了床褥裡。
半推半就。
一個找到理由吃肉。
一個算是自己也饞順著也就讓他吃了肉。
都素了三四天了,也是時候喂喂彼此了。
熱戀中的兩人,也算是在摸索著在磨合。
賀霆驍哪怕沒真饜足,也是隻做了兩次,稍微解了解饞就放過了蕭子衿。
蕭子衿渾身舒暢,躺在床上,剛剛蜷縮成一團的腳指頭慢慢放鬆。
怕在賀霆驍懷裡,眯著眼睛,像隻餵飽後慵懶的波斯貓。
她覺得,一天兩次好像也可以接受。
剛剛好。
在被抱著去洗澡時,她靠在賀霆驍懷裡和他談條件,「大冰塊,以後一天最多做兩次,我就不餓著你了,行不行?!」
「行。」
賀霆驍也覺得該循序漸進。
這天中午,蕭子衿的失憶自動好了,這事也算是翻篇了。
本以為達成共識後的兩人,不會再因為親密關係過於和諧的問題而產生矛盾。
但蕭子衿覺得自己還是太單純了,想問題太過簡單。
賀霆驍這個大冰塊真的太狡猾了。
他的確做到了承諾,一天最多和她做兩次。
但她萬萬沒想到,他會在時間上拚命延長。
三五天的她畢竟年輕底子好,一天四到五個小時她也能接受。
開始也挺嗨的。
但一周兩周這麼持續著來,她的腰又酸了腿又疼了,哪哪都覺得不好了。
第三周,蕭子衿扶著酸疼的腰,抖著腿地從床上下來。
這太過「性」福的日子也不是人人都能承受的。
她覺得,自己不能再慣著賀霆驍了。
她每次都不爭氣,讓他以為自己很好說話。
是時候給他上個大招,徹底把他收服聽自己的。
於是,蕭子衿開始計劃著上演小說裡也算是很經典的狗血橋段,帶球跑。
第一次撩賀霆驍,他沒上鉤還對她嗞水讓她清醒,她沒睡到他自然也沒機會帶球跑。
現在她和賀霆驍已經沒羞沒燥的過了將近一個月了,有理由跑了。
再不跑,她覺得自己不僅僅田要被耕壞了,腰也要斷了。
男人真的慣不得。
於是,她趁著賀霆驍不在賀宅,她再次在他床頭留下一張字條:【大冰塊,我帶球跑了,你不要找我,三年後我會帶著一胎三寶華麗歸來的。】
留好紙條,蕭子衿打著去後山看走地雞的旗號,避開了賀宅所有暗衛,悄無聲息離開了賀宅。
她要離開江城仗劍走天涯,好好嚇嚇大冰塊。
為了帶「球」跑,蕭子衿是有提前做準備的。
準備好了現金,也準備好了太空卡,選擇了不用身份證就可以做的交通工具。
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
就算賀霆驍想找自己也沒那麼容易。
前三天,蕭子衿都在非常認真的和賀霆驍玩著你追我逃的遊戲。
她把自己帶球跑前做的攻略都用上了,成功把自己藏在茫茫人海中,沒有留下蛛絲馬跡。
沒有被賀霆找到,蕭子衿還挺得意的。
第七天,她已經成功跑到離江城千裡之外的N城。
站在市中心,看著投屏廣告。
從第一天她就一直關注著廣告。
霸總一般都會用鈔能力全國投放廣告,尋找他落跑的小嬌妻。
看了一會,並沒有出現賀霆驍或是自己的相關信息。
蕭子衿坐在廣場上,捧著臉,忍不住輕嘆息,「唉。」
有點後悔了。
她是不是跑得太倉促了,她留條的時候應該稍微給大冰塊留點追妻攻略的?
不是她吐槽,這個大冰塊真是太笨了。
不過也怪自己隱藏蹤跡太厲害了。
靜靜坐了一會,蕭子衿站起身,放棄用背包裡還很充足的現金,特意用自己的卡去銀行取了錢。
留下明顯的追蹤線索後,蕭子衿這次用自己身份證找了一間五星級酒店開了房間。
確定賀霆驍能順藤摸瓜找到自己後,就開始愉快地去外麵逛吃逛吃了。
她跑了好幾個城市,每個地方的美食都好好吃。
除了有點想賀霆驍之外,過得還算是很逍遙的。
她從上午一直逛到晚上九點多,打車回到酒店。
站在臥室門口,小鹿亂撞地刷卡進房間。
門關上的那刻,蕭子衿等著熟悉的氣息靠近,鋪天蓋地的吻落下。
但等了好幾秒,什麼也沒有。
她在黑暗裡噘了噘嘴。
大冰塊他不是有私人飛機嗎?
這都過去十幾個小時了,怎麼還沒有飛過來?
算了。
不和太笨的大冰塊計較,她再等等他。
蕭子衿很快就自愈,插卡取電。
進浴室洗了個澡,一身香噴噴地從裡麵出來。
換上睡衣,裡麵真空著,直接躺進被窩裡。
等賀霆驍半夜偷襲,爬上她的床。
但這一晚,一直等到大半夜也沒等到賀霆驍。
蕭子衿:「!!!」
這屆霸總是不是除了床上比其他霸總厲害,追蹤能力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鬱悶地扯過被子,直接蓋過頭頂。
今天逛了一整天的她早就累壞了,打了個哈欠,不等了。
很快便呼呼大睡。
可能是太想見到賀霆驍,這一晚蕭子衿睡得並不好。
明明很晚才睡,但隔天一大早就從睡夢裡醒來。
人還沒完全清醒,下意識翻身往身邊人身上撲。
撲了個空。
蕭子衿立刻睜開雙眼,摸著冷冰冰的半邊床,突然就很想賀霆驍。
撅著嘴從床上坐起來。
她是不是跑得太遠了點?
說好了帶球跑,要是自己主動回去了是不是太沒麵子了點?
可麵子和大冰塊,當然是大冰塊重要。
蕭子衿短短幾秒間就說服了自己,迅速從床上彈坐起來。
洗漱,收拾好自己的背包,退房,準備買票回江城。
去車站前,蕭子衿想到昨晚吃的一家小吃很好吃,打算回江城前再去吃一次。
小吃店離酒店不是很遠,她沒打車,直接背著雙肩包腳步歡快地往小吃店走。
初晨的陽光灑要她身上。
想到最遲晚上就能見到大冰塊了,她的唇角就忍不住上揚,腳步走得飛快。
行至半路。
一道驚懼的女聲從巷子裡傳進她耳裡,「包給你們,放開我。」
「不要過來,救命啊。」
蕭子衿已經衝過巷子,聽到求救聲立刻連連後退,退回了巷子口,目光尋聲看過去。
便見四五個男人圍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一個男人手上拿著女孩的包,正在裡麵翻找。
有兩個男人扣著女孩往裡麵拖,把人按在地上,剩下兩個人正在扯她的衣服。
這是劫財還要劫色。
真是畜生。
蕭子衿沒把這五個男人看在眼裡,她手中的包直接丟了出去,砸向正對女孩不軌的男人後腦勺。
背包有二三十斤,直接把男人撞得栽倒在地。
幾名男人看自己老大被砸,立刻轉身,滿臉戾氣的轉身,「誰?」
「你祖宗!」
蕭子衿音落,人已經衝進巷子裡。
占儘先機,一個飛腿踢向離她最近的一個男人。
在把人踢開後,也沒想浪費體力和他們肉搏。
在靠近後,她直接伸手去摸腰上的針。
打算送他們幾針,直接解決他們。
但,摸了個空。
蕭子衿這才想起。
在賀宅,她經常在和大冰塊啪啪啪的過程或是啪完趁他睡著想摸針紮他。
大冰塊就把她的針給沒收了,說是等她出門再給她。
她決定帶球跑前,有偷偷在家裡找,幾乎把家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