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遵命。”
趙宇不敢多言,當即就行動了起來。
這時。
江念注意到了站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孫彥,微微笑了笑。
“孫縣令為何一言不發?”
“下官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王爺執意如此,下官可攔不住。”
孫彥臉色頗為難看的說著。
這賭坊正是孫彥的產業,看著自己千辛萬苦攢的銀子,就這樣被江念拿走,要說一點都不心痛,肯定是假的。
但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豈能這樣眼巴巴地看著。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隻要江念一走,他便可以東山再起。
“嗬嗬,那就麻煩孫縣令善後了。”
“辛苦了。”
說完,江念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護衛搬運著銀子跟隨在江念的身後。
那些參與了賭博的人,以及賭坊人員,全部被趙宇等護衛,押送了回去。
一個個生無可戀,露出了極為絕望的神情。
這一幕的發生,自然被清福縣眾多百姓都看在眼裏,紛紛開始議論了起來。
“可惡,太可惡了。”
“這個該死的蠢貨,敢壞我大事!”
看著江念等人遠去的背影,孫彥咬牙切齒,有氣都沒有地方撒。
縣丞陳斌陰沉著臉,走到了孫彥的身旁,“孫大人,此子太過於可惡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要不讓下官暗中乾掉他。”
說這話的時候,陳斌的眼神閃過濃濃的殺意。
天高皇帝遠,再加上南越本就很亂,京城來的一個混混王爺,在這裏發生意外,不小心死了,倒也是很合理的。
“住口!”
陳斌剛一說完,孫彥狠狠瞪了他一眼,“南越王可是帶人五千精銳護衛過來,還有著武藝高強的護衛統領。”
“你以為尋常的山匪,能夠對付得了他們?”
“為今之計,也能繼續忍下去了。”
“隻要這蠢貨一走,清福縣就還是我的。”
孫彥憤恨地說完,隨即便帶人開始善後。
接下來的日子,絕對不能再招惹江念了。
......
與此同時。
江念帶人已經回到了縣衙之中。
“老趙,我問你個問題,你在離京之前,擔任什麽官職?”
“屬下擔任的是金吾衛中郎將。”
趙宇疑惑地看向江念,“王爺為何要問這個?”
“金吾衛中郎將啊,那就是七品正官職,按照大周的俸祿,大概就是一個月二兩銀子左右。”
“老劉那個家夥,大概率也和你一樣,差不多也是二兩左右。”
“再算上另外的五千名護衛...”
“全部加在一起,需要支出五千多兩的銀子。”
江念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道:“老趙,從賭坊搜刮到的這些銀子中,拔出五千兩左右的銀子。”
“每個護衛發放一兩銀子,你和老劉每人二兩,算作是這個月的俸祿了。”
聽到這話,趙宇神情大駭,“王爺,萬萬不可啊。”
“這些銀子可都需要用在百姓身上,我們現在也用不著啊。”
“離京之前,皇後娘娘有賞賜我等一些錢財...”
還沒等趙宇說完,江念立刻打斷了他,“不不不,皇後娘娘賞賜的,和本王給你們的俸祿,豈能混為一談?”
“你們從離開京城的那一刻起,就成為了本王的護衛,那我自然要給你們發放俸祿的。”
“頭幾個月困難一點,俸祿稍微少一點,後續我會有補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