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喬的母親雖已香消玉殞,但自己這麽多年來,心底眼裏依舊隻能裝得下那麽一個女人,也因此更為寵愛白喬,希望把對妻子的愛,一起給了白喬,這才讓自己的人生有了一些盼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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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腳蹲麻了,白喬站起身的時候,身子搖晃了兩下。
白老爺子讓管家趕緊去看看,把她扶進屋子。
看到白喬蒼白的臉色,他也沒再說什麽,清了清嗓子,“我今天要去R國,大概一周,你不用跟著了。”
說完又似乎想到什麽,“在家給我安分點,沒事去公司看看。別整天遊手好閒的。”
白喬瞥了一眼自家那老頭,“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你。”
說完便上樓回了房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的身子靠著門也沉沉的垂了下去,她就任由自己坐在地上,雙眼逐漸沒了焦距。
自己還是做不到真正的決絕,荒唐的一夜,帶給自己的是更深的思念和妄想。
想得到和想放下,心裏的兩個小人兒不停的在做拉扯。
舍不得,明知道對方也是在乎你的,儘管不能擁有光明正大的愛慕對方的權利,但人活一世,能覓得一人如此合適又剛好彼此深愛,讓人怎麽舍得丟掉這樣的感情?
放下,卻又日日夜夜被一種叫思念的東西折磨的快要窒息。
時間儘管是個不錯的良藥,但也抵不過被注入血液的回憶。它不過讓你誤以為自己淡忘了,但當你聽到一首歌,走到某一段路,看到類似的故事,總是會不期然的就想起,被埋藏在記憶深處的那些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