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告狀吧,我父母恨不得我能再多睡幾個男人呢。”
“就你這小子,充其量也就是給我補補習用。”
厲清秋跟著慕安安多了,這些渣言渣語還真的是學了不少。
顧嚴西瞠目結舌,大概也是沒想到這樣不負責任的話竟然是出自一向來端莊的厲清秋之口。
“姐姐,嘴硬可不是好事。”
“誰說我這是嘴硬。”
厲清秋有些氣急敗壞,說出那些話,她自己都有些臉紅。
“既然如此,我覺得你昨晚的知識學的還不夠紮實,我還是多幫你溫習幾次。”
顧嚴西說罷,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兩人身上都隻蓋了單薄的被子,此刻被子已經隨著顧嚴西的動作被退至於腰間。
他低頭盯著身下女人,吻住她的雙唇。
“顧嚴西,痛。你到底會不會的?”
厲清秋大聲控訴,這男人不懂什麽叫前夕嗎?
“等會你就知道我會不會了。”
顧嚴西真的是言而有信。
他用實力向厲清秋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厲清秋也開始覺得應該收回自己想法。
他不是不懂,他是太懂了。
每一下都是在厲清秋的身心上撩著火。
到底還是少經人事,厲清秋覺得即便他不運動,單單靠著他依附在耳邊的那些令人麵紅耳赤的話語都能讓她腿軟。
昨晚本來就不夠儘興的顧嚴西,終於是在彼此清醒之後,儘了興。
這一次,沒有了酒精的麻痹,沒有了醉酒的借口,他是真的用了心思也是用了真心在不停的“拉近彼此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