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經理讓她明天可以過來上班。
好歹是有工作了,林辛言心情也好了些,從飯店出來,獨自一個人漫步在路邊。
夕陽西下,殘陽在天邊留下一抹紅,紅通通的光,映照著街道,林辛言的身影被拉出一道長長的影子。
她獨自一個人,顯得有幾分孤寂。
“辛言。”
聞聲林辛言扭頭看向聲音來源處,何瑞澤從馬路對麵跑過來。
“我還以為我看花眼了。”他笑著。
“何醫生。”林辛言也很驚訝,又一次見到他,“你怎麽還在國內?”
他看著林辛言,欲言又止,“我回來工作了。”
林辛言想到那天在醫院,院長都親自挖他了,心裏明白。
“那家醫院給你的待遇很不錯吧?”林辛言有些羨慕的說。
因為照顧媽媽,她的畢業證沒有拿到,現在找工作,真的很難。
何瑞澤溫和的笑笑,“是不錯。”
如果不是她不回去了,待遇再好他也不會選擇留在國內。
國內,有太多他不願意想起的人和事。
林辛言抬頭看看天,天又要黑了,回來快兩個月了。
現在,她竟有幾分迷茫與無措。
想要奪回那些屬於她們的東西,談何容易?
何瑞澤感受到她的情緒,伸手將她淩亂的發絲別到耳後,“你有什麽困難,告訴我。”
以前他已經幫助自己很多了,林辛言笑著搖頭。
和她相處的時間不短,這個小女孩的心思,他總是知道些,寧願自己苦,也不願意欠別人。
“你太倔強了。”
倔強的讓人心疼。
林辛言抿了抿唇,不是不願欠,欠了她怕還不起。
她一窮二白。
“天都快黑了,何醫生不回家嗎?”林辛言問。
以前林辛言總是這麽稱呼他的,總是何醫生這樣叫他。
“言言。”何瑞澤看著她,“以後不要叫我何醫生了好嗎?”
他認真的看著林辛言,“叫名字,叫哥哥都行,認識那麽久,你總是叫我何醫生,顯得太生疏,你說呢?”
林辛言想了想,他比自己大,以前像是大哥哥一樣照顧她,“那叫哥哥?”
“誒。”何瑞澤趁著機會,和她親近,伸手抱住她,悶笑,“以後就叫哥哥。”
“啊灝,那個是林小姐嗎?”
開車的宗景灝並沒注意到路邊上的人,白竹微這麽一提醒,他的目光朝著這邊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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