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手機行業的戰國時代(1 / 2)

工業狂魔 好多牛 2517 字 2023-05-17






徐家新村,村長家。

徐飛拉開入戶門,抬頭便看到三個秘書身穿不同款式的睡衣,或躺,或臥,或盤坐在木地板上,吃著零食看電視。

而從京城趕回來的四秘書,正在廚房鼓搗蛋撻,看到其身影,好奇道:“撿錢了?這麽開心?”

“我決定了,從今天起,日行一善。”

盤坐在木地板上的二姐,狐疑道:“你認真的?”

“昂!”

“明天把我襪子洗了,姑且算是好人好事。”

“我看你今天沒睡醒,白天算曠工。”

“???”

“怎麽,有意見?”

“打到萬惡的資本剝削主義!”二姐振臂高呼。

“全世界窮人聯合起來!”徐飛同樣高呼。

“你不是窮人,你是廠長。”

“但我是打工的,沒有掌握生產資料。”

“大澤集團!”

“那是我爹的公司,人家有人家的股東大會,跟我沒任何關係。”

二姐詞窮。

徐飛小勝一局,愜意的坐在機械惡犬身上換好拖鞋,又拿出兩對三指長的小鞋,套在機械惡犬的狗爪子上。

然後一人一狗,擺出村長來了的架勢,昂首闊步,走進一樓客廳,再順勢躺進村長寶座-沙發貴妃位。

“今天,鄙人捐贈了3萬塊。”

“你差這點錢?”

“以前捐款,咱不知道誰受益,現在不一樣,咱可以看到捐出去的錢,花在哪。”

其實,徐飛捐贈給中年漢子3萬塊,不是同情患者,而是同情患者家屬。

當年徐老爺子病危,他陪在醫院三個多月,白天照顧徐老爺子吃喝拉撒,晚上睡一尺寬的折疊椅,醒來還要麵臨高昂的繳費單……

沒有經曆過,很難體會什麽叫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

捐贈給中年漢子3萬塊,再讓對方申請基因藥劑,是為了避免一個家庭被拖垮,讓對方可以更好的生活下去。

如果僅僅同情患者,在u,在重症樓,還有更多可憐人。

小到可愛的光頭孩子,大到咳血的老礦工,另有許多真心辦實事,卻積勞成疾的老師、領導……

所以,徐飛早就看開了。

與其捐錢,不如研究病理,找到病源病因。

三位秘書聽聞其晚上的遭遇,三秘書搖頭歎息,“市民醫院本就是福利性質,加上供銷係統社員補貼、青少年團基金補貼,醫療費用至少可以減免80%,如果依舊看不起病,那就隻能將生存的機會讓給別人。”

“可誰又不想活著呢?”

徐飛嘴上如此說,但心裏卻認同了三秘書的話。

因為有許多病屬於絕症,而基因藥劑又遠沒有想象中那麽容易生產。

像肺癌阻滯劑。

首先要對患者完成基因測序,猶如電腦的代碼,先讀一遍,目前沒有幾個基因工程實驗室可以做到。

等完成測序,接著對病變部位進行活檢,在體外讀取癌細胞dna,避免在體內修改rna之後,就像你動了電腦的代碼,程序無法運行,當場死機,患者也就死了。

有了癌細胞dna,實驗室就要嚐試重組質粒,構建基因工程菌,培養基因工程菌,同時根據實驗數據,在另一邊根據患者的遺傳基因設計載體,合成核酸,轉錄rna,轉譯蛋白質,再觀察蛋白質與生物工程菌的表達,進而鈍化蛋白質。

如此,實驗室做出來的東西,聽起來叫基因藥劑,實則它是一種病毒,可以轉染,嗯,轉染,不是傳染,可以轉染患者癌細胞dna轉錄的rna,讓這個rna不再攜帶“基因突變”的信息,也就是成功令癌細胞停止擴散。

一套流程下來,需要避免彷製癌細胞dna構建的基因工程菌發生二次基因突變,需要避免鈍化後的蛋白質導致患者體內rna紊亂,如果出現異常蛋白,誕生朊病毒,這次實驗等同失敗……

如果成功了,這次實驗數據,也隻匹配被試驗的患者。

因為人與人不一樣,不止性別、年齡、體型,還包括膚色、人種。

這就導致人與人之間有6%的基因差異,進而導致基因藥物無法通用,屬於臨床藥物,不能上市,不能量產。

隻有達到臨床試驗第三階段,才可以接受肺癌患者的申請,另外還要簽訂免責書、專人專項製訂診療方案。

而一對一的試劑製作完成,又要進行特殊存儲,避免被外界拿去注射,引發無藥可救的朊病毒。

這個存儲裝置,有點像“胰島素筆”,外殼采用高強度碳纖維金屬,中間設置真空隔離層,避免碰撞碎裂和細菌病毒的入侵,裏麵則是一個扭曲的玻璃管,盛放10~50基因液體,以及一個長約15可以溶解到患者體內的高分子化合物針頭,避免流落外界。

而基因電子筆又設有兩套密碼,一套匹配客戶信息的數字驗證,一套匹配市民醫院專項負責人生物電流的模擬驗證,運輸期間需要冷藏,存儲期間需要避免輻射,注射之後現場銷毀注射筆。

如此複雜的產物,在肺癌領域,日產量,也就是醫療團隊每天可以製訂的醫療救治方案,僅為200支。

海外分到50支,單支10萬歐元。

國內分到150支,單支5萬紅鈔。

這已經是市民醫院可以做到的最大“補貼”。

驀然。

在廚房忙活的四秘書,端來餐盤,“蛋撻好嘞!”

徐飛不再考慮醫院的事情,拿起三塊蛋撻,丟給機械惡犬一塊。

隨後看向大秘書。

“智能手機是未來兩年重點發展的項目,但大澤產業眾多,總不能全都擠在一起,我打算把智能手機產業剝離出去。”

“放在哪?”

“西電東輸工程在雲貴川建造了許多水力發電站,按道理講,那邊很適合建廠,但雲貴川的勞動力,被喜馬拉雅項目吸納,人口外流嚴重,我認為,不如放在西江的西江府,湊巧西電東輸已經鋪設過去,那邊距離大澤,跟大澤到青港的距離差不多。”

“這麽近?”四秘書難以置信道。

“多學學地理,大澤到青港六百餘公裏,大澤到西江府也是六百餘公裏。”

“我一直以為,西江距離東山很遠。”

“地理這麽差,真不知道你怎麽考上的中專。”

“我上的高中,考的管理乾部學院。”

“怪不得。”x4

四秘書眼看滿屋子的中專生,以及一個物理學碩士,對自己投以奇怪的眼神,忿忿不平的把親手製作的蛋撻,全丟給機械惡犬,“喂狗也不給你們吃!”

“就怕太難吃,狗都嫌棄。”二姐說完,瞅到叼著半塊蛋撻的某人,麵無表情的扭頭看過來,連忙改口,“其實,狗喜歡吃。”

“我徐某人從不打女人,今天實在忍不住了!”

打鬨中。

入戶門被拉開,從北美返回的黃半仙,肩抗一隻藍黃相間的鸚鵡,十分顯擺的走進來。

鸚鵡看到客廳場景,張開嘴巴:“小舅,吉祥!”,“小舅,安康!”

“哎?!”。

不止徐飛支棱起來,就連機械惡犬也豎起耳朵,抬起啃蛋撻的腦袋。

“老黃,從哪搞的這玩意?”

“小舅,怎麽樣,有意思吧?”

“有點東西。”

徐飛嚐試著摸摸鸚鵡腦袋,後者舒服的閉上眼睛,“竟然不怕生,從哪抓的,養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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