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孫雲樺由衷的豎起大拇指,“我有個朋友的哥哥,好像是學這方麵的,聽說很厲害,我也聯係聯係。”
葉芷萌笑著點點頭。
沈新月這邊。
掛了電話,心裏的那口氣,還是沒緩過來。
又撿了根樹枝,扒拉著地上的塵土,劈裏啪啦的掉了一會兒眼淚。
這才把情緒緩和過來。
然後給李清塵打了一通電話。
李清塵很快就接了起來:“怎麽了?”
“清塵,你們中醫治人格分裂麽?”她低落的問。
“就知道你放不下這事。”李清塵有些無奈,“我已經問過家裏的長輩了,沒有見到病人,看過脈息,他們也不確定。”
“那就是有希望咯?”沈新月眼前一亮,“芷萌也說,會去找相關的專家!”
“在禪房?”李清塵溫柔的問。
“沒,在外麵扒土呢。”沈新月又劃拉了兩下地麵,畫出個小王八來。
李清塵輕笑一聲:“出來吧。”
沈新月起身回頭,就看到半敞開的禪院門口,站著她的心上人。
也不知道為什麽。
剛剛下去的情緒,又上來了。
她撇著嘴,慢吞吞的走過去:“你悄悄站在這兒多久了?”
“沒,剛剛才走到門口。”李清塵伸手,拿過她手裏的樹枝,“陪我散散步。”
沈新月邁出門檻。
想了想。
“我要抱抱。”
李清塵看著她,二話沒說,就張開雙臂,抱她進懷裏。
她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這麽能共情可怎麽得了?”
容易共情的人,除了更容易快樂,也更容易多很多的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