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霖也不放心郝甜,既然厲行淵都這樣說了,他也沒逗留。
徑直離開,返回了月子中心。
不過這一路上,盛柏霖都在想厲行淵剛才說話時的狀態。
很奇怪。
怎麽說呢,就像是以前的厲行淵回來了,但......又總覺得少了點什麽。
隔天清早。
醫生過來又看了看季悠。
“沒什麽問題了,這幾天注意觀察一下,有沒有突然的發燒發熱現象,如果有就要及時送去醫院,怕肺部細菌感染。”
“伯伯,我可以出院了嗎?我的小狗還在小狗醫院!”季悠說到小狗,立馬哽咽起來。
“可以的。不過小朋友,以後可要小心,要遠離河邊這種危險的地方,你爸爸媽媽可擔心壞了。”
“嗯!”季悠用力點頭。
厲行淵和葉芷萌對視一眼。
幼幼到底做了不好的事情,半點懲罰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葉芷萌給女兒的懲罰很簡單。
從昨天到現在,不管幼幼怎麽問,誰都沒告訴她,星星崽到底怎麽樣了。
昨晚睡到半夜。
她還夢到星星崽死了。
坐起來就是嚎啕大哭一通。
葉芷萌本來還想熬她一熬。
厲行淵受不了女兒這麽傷心,就說了,星星崽沒死,天亮就帶她去看它。
不過。
小狗雖然活著,但這次受傷也不算輕。
側腹部被石頭割破的傷口,深可見骨。
得虧了,星星崽這一年多來,能吃能喝運動量也很大,體格算是健壯小狗了。
換個體弱的小狗,還真不一定能不能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