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活著,心中含著仇恨,誰能說得準,她會不會像那個叫孫珍妮的蠢貨一樣反撲呢?
她們的命低賤。
如果他的妻子孩子,因為這麽低賤的命,會多一份隱患和風險,就非常不值當。
隻有死人才最安全。
死人最讓人放心。
“想什麽呢?”葉芷萌在厲行淵跟前,打了個響指。
厲行淵回神,“在想後天幼幼的開學典禮,要穿什麽衣服去。”
“什麽時候需要你操心這個了?”葉芷萌的手,抵在他的後背上,又打了個哈欠,“困死了,睡覺!”
“嗯。”
厲行淵應聲。
和葉芷萌一起回了三樓的臥室。
而這個深夜。
輿論徹底在互聯網上,肆無忌憚的發酵開來。
沈新月她們走後。
周娟又在寺門口苦惱了一陣兒。
一直到寺裏的和尚打電話報警,她才罵罵咧咧的穿上鞋子逃跑。
她身上本來也沒帶多少錢。
撒潑打滾的時候,不曉得兜裏的錢掉哪兒去了。
隻能步行走了很遠,找了一家25塊一晚上的床位招待所。
在寺門口鬨騰那麽久。
她也覺得累了。
去公共澡堂洗了個澡,就上床上去躺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