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擰眉。
“或許,他還有別的病情隱瞞著沒說。”助理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所以再等等看。”裴準看著助理,“我理解和明白你的心情,但萬事急不得。”
助理沉默了片刻。
“也對,三十多年了,也不急這幾天了。”
裴準沒再說什麽。
轉身回了診室。
認真的翻看起,厲行淵的診療記錄。
另外一邊。
葉芷萌和厲行淵回到車上。
“裴醫生沒讓你覺得不舒服吧?”葉芷萌問厲行淵。
厲行淵搖搖頭:“他比之前的那些心理醫生都好。”
“那就成。”葉芷萌捏了捏厲行淵的手,“裴準的意思,你的病情應該並不嚴重,咱們好好乾預好好治,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厲行淵溫和的笑了笑,點點頭。
葉芷萌看著。
心裏的難受還是壓不下去。
從她意識到,厲行淵不對勁開始。
就注意到了一件事,如果一段時間,厲行淵的舉動會讓她不安,要不了多久,他令她不安的那部分就會消失。
比如現在。
厲行淵對治療這件事前所未有的配合。
半點抵觸的情緒沒有。
葉芷萌不知道他是真的想明白了。
還是......
又因為她的緣故,從人格上剝離了一塊出去。
葉芷萌輕輕摸了摸厲行淵的臉頰。
傷疤雖然好了大半,但還是有些磨手。
葉芷萌又捏了捏厲行淵的耳垂:“今天也沒別的安排了,你有想去的地方嗎?我陪你去?”
厲行淵看著葉芷萌。
腦子裏是一片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