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駱!”葉芷萌驚愕的看向時駱。
時駱呼吸急促得很,雙眼也是通紅的。
“憑什麽啊!明明你受做多的委屈,到最後他還要來冤枉你!這幾天你眼淚都要哭乾了!就因為他生病了,什麽都要讓著他嗎!!”
時駱喊完。
又看向厲行淵:“厲行淵,你要是個男人,你就別逼著我姐,自己走進研究所裏去,然後把我姐和一一、幼幼放在心裏,好好的治病!我們都在家裏等著你回去!”
時駱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厲行淵喘息得厲害。
腦海裏,模糊的又出現了一些畫麵。
光線昏暗的湖底。
他快要窒息了,眼前是另外一個自己,充滿惡意的看著他,他的手臂,圈住了葉芷萌的脖頸,不斷地收縮用力。
“裴準!”
葉芷萌喊道。
裴準立馬上前來。
他早就料到了,厲行淵可能不會那麽配合。
所以準備了一針鎮定劑。
厲行淵這會兒也出現了呼吸困難的症狀,裴準趕忙一針下去,他還是握著葉芷萌的手,但厲行淵現在本就沒什麽意誌力可言。
短暫的掙紮了一下,就倒在了葉芷萌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