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有自己的生活,挺好。”葉芷萌走回到桌前,放下咖啡,“是安妮聯係你了?”
劉昊震驚:“您怎麽知道的?”
安妮在國內象征性的關了幾個月,兩個月前就引渡回國了。
到了自己的地盤,自由說來就來。
她甚至已經開始在處理羅斯家族的事物了。
大刀闊斧,很是雷厲風行。
“說什麽了?”葉芷萌問。
“Robert的墳被人撅了,骨灰也被揚了。”劉昊沉聲道,“安妮小姐......問和您是否有關。”
“嗯。”葉芷萌毫不猶豫的點頭,“是我讓人做的。”
劉昊微微一怔。
“前天晚上,想到這兩個賤人做的事情,我就哪兒哪兒都不舒服。”葉芷萌轉身看向窗外,“本來去年我們一家人,可以過一個團聚年的。”
劉昊不曉得厲行淵到底怎麽了。
但年前的事故之前,厲總的身體還算是可以的。
除了老胃病,以及葉秘詐死逃走那半年,他都沒怎麽生過病。
所以,劉昊就估計,大抵還是因為那次重傷未愈。
“她是不是還問你,我現在對羅斯家族是什麽態度?”葉芷萌的聲音,拉回了劉昊的思緒。
劉昊應聲:“問了。”
“你怎麽回答的?”
“我自然說是不清楚,讓她直接找您溝通。”
“嗯。”
葉芷萌輕輕點頭,“她再打來,你還是這樣說。”
兩隻靴子,一隻骨灰被揚了,另外一隻就會擔心,自己的下場是什麽樣的。
下場一天不來,心就一天不安。
折磨和煎熬就是無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