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嘛,也很簡單。
“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在照顧你那個醉鬼媽媽,當時伏月明放在我身邊的那個人把你母親的遭遇一一都和我說了。正巧,那陣子我在研究父母對子女人格形成的影響,你那糟糕的身世,對我來說是個完美的研究對象。”
“研究對象?”Rose甚至忘了哀求,呆呆的看著裴準。
“就像是實驗裏的老鼠,不過你比它們的地位要高出不少,畢竟我給與你寵愛和包容,讓你健康富有的在我身邊長大,所以,你更像是我養的一隻脾氣驕縱的寵物。寵物嘛,有良心的主人總是格外偏袒和疼愛的,所以你做錯了事情我總能包容的笑笑就過了。可......”
裴準的目光裏那點笑意瞬間消失。
“寵物可不能對主人露出獠牙,更不能咬傷自己的主人。”這一句之後,他又笑了,可這一次的笑卻是不達眼底的,讓Rose覺得更加滲人。
“裴準,你在說氣話!”Rose拚命的搖頭。
Rose這些年,全仗著裴準對她的寵愛,活得那樣子滋潤。
好像不管她做了多過分的事情,裴準都會笑笑說沒關係,下次注意就好了。
現在你告訴她,他甚至沒當她是人來看待。
Rose怎麽可能接受得了。
如果裴準都沒拿她當個人來看待,那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愛她了。
“你不要說這樣的話,我會傷心的,我真的會傷心的!”Rose哭得無比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