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從研究所出來的厲行淵,麵對和愛人即將到來的重逢,心裏充滿了忐忑。
但他萬萬沒想到。
重逢之後的這幾天,日子會過得這麽輕鬆愜意。
什麽別的雜事都沒有,他的身邊眼前隻有他的愛人。
她還陪著他去見了大伯。
現在又帶他回了她從小長大的家,明天又要帶他正式的去祭拜她最珍視的親人。
厲行淵隻是想著,內心就被巨大的滿足感充盈著。
在研究所裏的那段時光,明明才過去了幾天而已,卻好似被無限的拉長推遠,變成了許久許久之前發生的事情。
此刻。
他的內心裏是前所未有的安寧。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
葉芷萌和厲行淵就出門了。
鮮花和酒一樣也沒少,兩人趕在日頭出來之前,抵達了西山墓園。
新換的管理員,並不認識葉芷萌。
也就少了從前來的時候,站在門口和管理員大叔寒暄的時間。
兩人手牽手的往上走。
厲行淵肉眼可見的緊張。
葉芷萌也沒多說什麽安慰的話。
他緊張是應該的。
葉芷萌駕輕就熟的帶著厲行淵,到了親人的墓碑前。
她下意識看了一眼,原本聞馳他們給她立的衣冠塚,墓碑已經被移走了。
厲行淵和她結婚之後不久,就讓人把這個衣冠塚給弄掉了,名義是覺得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