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身背痛。
正準備拉開腰間的手起來。
身後的人就重新抱得更緊,吻落在她肩上:“去哪兒?”
“洗手間!”
“你昨晚已經答應我了。”季弈不鬆手,“不可以跑......”
“我答應......”娃娃話音落下,腦子裏一些記憶就開始逐漸複蘇回籠了。
“姐姐,我們結婚好不好?”
“好......都好......”
“你趁人之危!”娃娃試圖掰開腰間的手,但失敗了。
實際上,她要動真格的,可以掰斷腰間的手的。
“那你也答應了,說話不算話可不行。”
“你鬆開,我真的要上洗手間!”娃娃有些急眼了。
季弈這才鬆開。
娃娃一把抓過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火急火燎去了洗手間。
上完廁所,順便洗了澡。
看了一眼鏡子裏,身上的青紫斑駁,“狗!”
她低聲罵了一句。
之後又無奈的笑了。
怎麽會突然弄成這樣?
“你真是色令智昏!”娃娃指著鏡子裏的人罵了一句。
可隨即。
娃娃又覺得輕鬆下來。
一塊壓在心上許多年的石頭,陡然就消失不見了。
她出了浴室。
季弈穿好了衣服,去樓下給她拿了身衣服上來。
三年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