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行淵在第二天清晨,接到了白秋畫的電話。
“行淵,你好些了麽?”她的聲音,在電話裏聽起來,很是疲倦。
“嗯,好多了。”厲行淵停頓了一下,“我聽說你母秦的事情了,節哀。”
“沒什麽好哀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對我,,”白秋畫語氣中帶著自嘲,“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處理母親的事情,想著季小姐在你身邊,就沒好打給你。現在知道你沒事了,我就放心了。”
“你也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厲行淵並不接白秋畫,關於葉芷萌的話茬。
白秋畫在那邊,好似輕輕的哽咽了一聲,隨後故作輕鬆的轉開話頭:“你出事那天,我在醫院聽季小姐和季天心女士說,這次的事情不是意外,是人為?凶手找到了麽?”
“快了。”厲行淵回答道。
“那就好,下手這麽狠,把你也害了,一定不能輕饒!”白秋畫義憤填膺。
厲行淵想著昨晚自己的懷疑。
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白秋畫殺雞都不敢,還殺人呢。
“會的。”
“嗯,我不打擾你休息了,有什麽事需要我,不要客氣。”白秋畫停頓一下,很爽朗的說道,“我也想開了,做不了夫妻,我就繼續當你秋畫姐姐唄。”
厲行淵聽著她好似已經釋懷的樣子。
也很欣慰。
他溫和的應了一聲:“好。”
“那我掛了。”
白秋畫掛斷電話。
她坐在一間幽暗的房間裏,掛完電話後,伸手拿起了放在茶幾上的一張薄薄的紙。
那是一張檢查報告。
日期是今天的。
檢查結果,顯示胚胎著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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