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如果你是那樣的人,那就說明我看錯了。”盛柏霖如實回答。
那就繼續厭世。
繼續在某個臨界點,脫離這個煩人的世界。
“小夥兒原則感還挺強?”郝甜哼了一聲。
誠實小狗,謊都不會說!
但她就是喜歡小狗誠實。
“那天酒局之後,你蹲在路邊哭,我看了好久。”盛柏霖再次埋首到郝甜的脖頸間。
“什麽哭?我沒哭,我那是在把我腦子裏的水倒出來!”郝甜理直氣壯。
盛柏霖立馬就笑了。
郝甜也跟著笑。
笑著笑著,又有些鼻酸。
說句難聽的。
她那個時候,和媽媽鬨翻,被楚韌背叛。
人生一片灰暗。
想一塊......被扔在地上的垃圾一樣。
如果不是盛柏霖撿起了她......
郝甜不知道,那份刻骨銘心的痛楚,會把她折磨成什麽模樣。
“盛柏霖。”
她輕輕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嗯?”
“我們好一輩子。”郝甜鄭重其事的說道。
盛柏霖抱緊她,用力點頭:“嗯!”
夫婦關係升華之後。
盛柏霖更粘人了。
起床穿衣服要貼貼,吃飯的時候也要貼貼。
老婆去上班。
他也要跟著一起去。
郝甜也慣著他,都依著他。
到公司的時候。
公司裏的員工,一個個的眼睛跟沾到盛柏霖身上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