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鯨海迷航片 大結局(1 / 2)

詭道路上 斜挎包兒兒 2111 字 2023-08-09






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再外出了。

那幾個被抹了脖子再注射丹祀提取物的人身體都恢複得很快。

阿信和曉晨不太一樣,正所謂傷筋動骨一百天,雖然傷口恢複得很快,可關節活動還是受限製,需要靜養。

徐燦肝臟被方菲打裂,人在床上躺了很久才能自由行走,整個人的排毒係統受到了損傷,臉上多了許多的痘痘。

老徐人一直在喝中藥,醫生要求他忌辛辣,忌煙酒,用徐燦的話講,這還不如殺了他。

張誌軍是我最擔心的人,因為他的雙眼直接被方菲挑瞎了,但按照易飛揚所說,誌軍的雙眼直接接觸過丹祀這種東西,所以不必擔心。

回到魔都靜養了一段時間以後,張誌軍的麵部傷口已經恢複得差不多,被斬斷的鼻梁骨又重新接了回去,隻留下一道傷疤,應該再過一個月,疤痕也會消失不見。

又過了一周時間,誌軍爆裂的雙眼也已全部愈合,雙目失明了半個月,張誌軍的視覺開始恢複,雖然看任何事物都十分模糊,但每一天的視力都在變好。

這段時間蘇梨一直在照顧張誌軍,洗衣做飯,端茶倒水,有時候我還挺羨慕他倆的,希望自己以後也能找到這種愛情。

——

從十一月份回來以後,我就回到大學繼續學業,我原來一直以為,回到魔都過段時間我們又要去做什麽要命的勾當。

但易飛揚則是通知我老老實實回去上學,這期間我沒有再見過伊行彪,我向易飛揚詢問關於這個人的消息,老易則說他也不清楚。

易飛揚倒是很想知道伊行彪最近在做著什麽見不得人的事,這樣可以根據對手的行徑對自己今後的工作進展有個大概方向。

自打伊行彪知道丹祀的秘密以後,他先去倫敦養傷,後來又去馬爾代夫度假,在之後,他便如同人間蒸發一般,易飛揚怎麽打聽,都得不到關於伊行彪的消息。

至於易飛揚,回來一個月之後他就離開了魔都,整個團隊隻有他一個人在往外麵跑,似乎是在世界各處打聽所有關於丹祀的消息。

有時候,我也蠻心疼,想讓他停下來休息休息,或者乾脆別乾這行了,世間有太多事情是我們無法左右的。

但易飛揚總是充耳不聞,他告訴我,這件事情如今發展到這,你不去找別人,別人也會來找你。

我一想也是,便沒再做阻攔。

——

剛回來以後的這段時間,我總覺得渾身上下都很癢,最瘙癢難耐的就是後背。

起初我以為是冬天乾燥的原因,後來買了各種各樣的身體乳和爽膚水,但都無濟於事,每次我都會忍不住用指甲拚命地摳著後背。

幾天後,背部就被我的指甲劃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子,但瘙癢感依舊沒有消失。

有一天中午,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這時候瘙癢感忽然再次襲遍全身。

我實在忍不住,就用指甲伸進後背一個勁抓撓。

這會兒,吳弦正好從小區外的超市裏買了些生活用品回來,一進門就看到我像隻野猴子一個勁抓著後背,指甲裏全是血漬。

“你怎麽了?”吳弦將塑料袋放在茶幾上,關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自從非洲回來以後,全身上下都很癢。”我回答道。

“去醫院看過了嗎?”吳弦問。

“大大小小的醫生看過好幾次了,但醫生啥也沒看出來,就說可能是皮膚過敏,但我的過敏原不好找,隻是隨意開了點抗生素。還有的醫生說是剛從非洲回來,水土不服。”

“這都多久了,還水土不服呢!”吳弦一邊吐槽,一邊繞到我身後拉開衣服,“讓我看看。”

我不敢亂動,吳弦用手在我的背上一陣摸索,接著又是一陣按壓,把我搞得渾身更加瘙癢。

“不是,你到底好了沒有!”我有些惱怒。

“下船之後背上癢嗎?”吳弦問。

我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搖頭說道:

“那倒也沒有,把你們從非洲送出去,我自己與老易去了趟肯尼亞才開始的。”

吳弦歎了口氣,說道:“知道自己被下毒了嗎?”

我道:“啊???”

我心中一陣疑惑,覺得很不可思議,但吳弦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也不像是徐燦那樣愛開玩笑的人,於是我隻好坐直身子,示意他繼續說。

“這是古埃及特有的一種劇毒。在人不經意間,將粉末狀的毒藥拍在人身上,毒粉會透過皮膚進入血液,再入肝臟,最後深入骨髓,就和扁鵲當年說蔡桓公的病情一樣。”

“你再好好想想,有沒有和當地人有過親密接觸。”

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過去一段時間發生過的各種經曆。

我與非洲巫師根本沒有正麵交過手,自然是不可能有任何親密接觸的。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去看望巫師遺孀那會兒,臨走前,巫師妻子執意把我從車上拉下來要與我擁抱。

當時我以為她是在感謝我對她一家人的幫助,但現在看來,女人是知道巫師的死與我是有直接關係的。

所以她才借擁抱的理由給我下毒,看來女人也不是什麽簡單的家庭主婦,至於她這樣做的目的,我覺得應該是單純的報複。

我問吳弦有沒有什麽可以補救的方法,誰料後者兩手一攤:

“我隻懂國產方法,你這國外的東西還是超前遠古技術,完全超出了我的技術範疇。”

如果是徐燦說出這句話,我根本不會放在心上,甚至還會覺得有點搞笑。

但吳弦是一個很嚴肅的人,看他的表情,我一下子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我靠,你什麽意思,是說我沒救了嗎?”

吳弦摸著下巴,道:“好啦,開個玩笑,辦法總比困難多,你還剩一個月的壽命,這對於我來說是完全足夠的。”

我立馬向吳弦做了一個打住的手勢:“吳師傅,我不想聽還有多久的話,請您直接告訴我,怎麽治?”

吳弦抿嘴一笑:“您放心,明天就能治好,治之前我還得請示一下小揚,至於如何救治,先賣個關子。”

對於吳弦喜歡賣關子的習慣我早就不覺得有什麽了,他既然說能治,我就覺得這件事不必緊張。

下午的時候,老吳叫我去承包一個溫泉包間。

我在魔都市中心逛了整整兩三個小時,才勉強在一家溫泉館找到了一間在明天沒有人預約的溫泉館,這一趟下來,花了近一萬塊錢。

回到豪宅宿舍以後,偌大的屋子隻有我與吳弦兩人,吳師傅草草做了點菜,我倆吃完歇了會就在小區跑了八公裏,後來便回去洗澡早早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空著肚子,光著身子泡在巨大的溫泉池裏。

吳弦穿著浴袍蹲在一邊擺弄著自己的工具,我看了一會,他手上的儘是一些針尖,刀刃之類的利器,麵前還擺著幾十個小碗,碗裏盛有各種各樣的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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