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飛揚說,他安排雇傭兵去營救我們的時候,特意囑咐他們往灌木叢還有草屋裏放置攝像頭。
易飛揚點開平板電腦,從相冊裏麵打開了一個已經錄製完畢的視頻:
“你們倆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內容有點爆炸,我當時看的時候都覺得有些遭不住。”
我和徐燦點點頭,隨後點擊播放按鈕,視頻開始播放。
——
第一個鏡頭是一片混亂的人群,灌木叢中躺著一橫排的哨兵人。
這些哨兵人都受了很嚴重的傷,軀乾處全是彈孔,勉強能看到這些人的胸腔上下浮動,應當是還活著,但這種受傷情況,應該也活不了多久了。
這個時候,人群中出現了一個身材高大的人。
這個哨兵人的身材到底有多高我並不清楚,之所以說他高大,是因為他的個子要比周圍的哨兵人高出許多。
哨兵人又稱之為矮黑人,其個子不高,這個人則相反,他的身材那是相當魁梧。
人群開始紛紛往兩邊站給這位哨兵人讓出了一條道。
這個哨兵人自始至終都帶著木頭製造的麵具,麵具上什麽花紋都沒有,看樣子就是為了單純遮擋自己的容貌。
哨兵人走到傷員麵前緩緩蹲下,他手中拿著一個木質大盆,盆中盛有黑紅色的液體。
接下來就是令人窒息的一幕了。
這位哨兵人用打磨好的石製刀具劃開了這些傷員的肚子,接著人群裏有兩位哨兵人走上前,他們用手伸進傷員肚子上的傷口,徒手把傷口拉了開來。
傷員的內臟瞬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我立馬覺得胃裏翻江倒海乾嘔了好一陣。
麵具哨兵人見到傷員的內臟以後,他舉起手中的木盆,將盆子裏的黑紅色液體往傷口裏倒了一部分。
之後,麵具哨兵人開始重複這項工作,他將傷員的肚子劃開,然後把黑紅色液體倒入傷口內。
等到木盆裏的黑紅色液體都倒完了,麵具哨兵人就用磨製刀具很粗魯地挖出了這些哨兵人身上的所有子彈。
他的手法很暴力,這些哨兵人的傷口被他挑得肌肉外翻。
等到他做完這一切以後,麵具哨兵人就盤腿坐在地上,嘴巴上開始念念有詞說著我聽不懂的語言,這個過程大概持續了五分鍾左右。
五分鍾後,我注意到,這些傷員哨兵人身上的傷口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無論是肚子上的傷口還是中槍的彈孔,全部在同一時間愈合結疤。
周圍的人群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瞬間就跪了下來,嘴裏都念念有詞,好像是在朝拜這位帶著麵具的哨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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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偏轉,下一個鏡頭是攝像頭放在樹枝上拍攝的。
鏡頭中,伊行水手底下的雇傭兵正在用槍械掃射一些哨兵人。
“啊哈,愚蠢的原始人。”
一個雇傭兵用刀挑斷了哨兵人的脖子笑著說道。
這支隊伍大概有二十號人,他們每一個人的身手都很好,在人群中屠殺著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原始人。
正當這些人一臉儘興地開槍,將這場廝殺當做遊戲的時候,人群中忽然閃過了一道黑影。
那黑影在兩三位雇傭兵麵前閃過,這幾位雇傭兵的脖子瞬間噴血,儘數倒地。
我壓根沒看清那是什麽,徐燦將視頻播放切換成了0.5倍速,但我倆依舊看不清那道黑影,隻能看清這些雇傭兵是怎麽死的。
雇傭兵拿著槍械在樹林裏不斷掃射,卻沒有一顆子彈打中拿到黑影。
黑影手中拿著一根長矛,隻要影子在人麵前閃過,長矛必定會百分百精準刺進雇傭兵的咽喉。
十秒鍾之後,這二十位雇傭兵全部倒下了。
黑影停了下來,我和徐燦這時才看清這黑影的樣子。
這就是剛才我們所看見的那位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臉上戴著木質麵具的哨兵人。
哦,不,現在應該叫他哨兵王。
他是矮黑人中的王者,是這個島上的君主。
視頻中,我們可以很清晰地看見,這位哨兵王身上肌肉十分雄健,他的心臟位置有一個凸起的疙瘩,這個疙瘩是黑色的。
以疙瘩為中心向全身上下蔓延遍布著黑色的血管。
這些血管每一根都漲得老高,呈現濃濃的黑色,像一張巨大的蜘蛛網遍布全身,一直蔓延到脖子上。
他赤裸的身體上沾滿著雇傭兵的血,站在雨林中的哨兵王,光是隔著屏幕,我都能夠感覺到那股不可一世的壓迫感。
哨兵王轉動手裏的長矛,接著就朝遠方的雇傭兵人群衝了過去,消失在了鏡頭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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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第三個鏡頭,易飛揚也說這是最後一個鏡頭。
攝像機是架在草屋頂上進行拍攝的。
講道理,我還有點佩服顧長風手底下的人,當時情況這麽混亂,他們竟然還有精力安置攝像頭。
視頻裏,草屋下方,燃燒著一大團篝火。
所有的哨兵人圍成了一個大圈,戴著麵具的哨兵王站在人群中,他的腳下還有一個頭發雜亂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伊行水。
伊行水在地上不斷爬行,朝著人群中一點一點地挪動,哨兵王緩緩走到她的身後,用手抓住伊行水的頭發,隨後將她的腦袋狠狠拍在地上。
不一會兒,伊行水的額頭就滲出了鮮血。
伊行水想要出拳反抗,哨兵王一把抓住伊行水的手腕擰斷了他的手腕骨,伊行水沒有慘叫,而是整個人都跪倒在了地上。
接著,哨兵王聳了聳肩膀,我有注意到,他赤裸的下半身出現了充血反應。
伊行水明顯也注意到了,她開始拚命掙紮,試圖掙脫開哨兵王的束縛,但是哨兵王這種被丹祀強化過的人怎麽會是伊行水可以對付的。
哨兵王粗大壯實的手放上伊行水的白體恤上猛地一拉,伊行水上半身衣服瞬間破裂,隻剩下了黑色的抹胸。
我立刻暫停視頻,深吸一口氣,問道:
“媽的,這哨兵人在乾什麽!”
徐燦說道:
“這還不明顯嗎?這分明就是在侵犯獨立女性,要不是這裏是原始社會,應該給他拉出去槍斃了。”
易飛揚道:
“最古老的男權社會就是這樣,他們征服了對手,就會捕獲他們的女性接著再占有他們的女性,這是權力的最好表現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