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詭謀血墓篇 終局之戰(2)(1 / 2)

詭道路上 斜挎包兒兒 2135 字 2023-08-09






向零拉起空殼狀態的易飛揚,另一隻手從自己夾克兜裏掏出了一枚裝有乳白色液體的針管。

向零陰邪地笑了笑:

“小琉,知道那個女人是怎麽出事的嗎?”

易琉的臉色很難看,巨大的驚恐浮現在她臉上:

“你想做什麽?”

向零抓起易飛揚的腦袋,說道:

“我賣了家族的情報,從那夥人手裏買了這兩種藥劑,第一種藥劑可以讓人體細胞陷入休眠狀態,就像現在這樣。”

向零打了易飛揚一巴掌,隨後用牙齒咬掉針管頭的蓋子,說道:

“第二種就我手上的,你們不是一直好奇那個女人是怎麽輸的嗎,我來告訴你。”

易琉舉著斷裂的青銅劍朝向零奔去,可向零抱著易飛揚在一瞬間內退出十米遠,隨後他就將手裏的乳白色液體注射到了易飛揚身體內。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我不知道針管裏裝的到底是什麽,但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

乳白色液體打進易飛揚動脈血管,隨後向零就把易飛揚丟在我們麵前。

易琉見狀趕忙上前去扶易飛揚,可她的雙手剛碰到易飛揚的臉頰時就立刻彈開了。

我心中也很是擔憂,看到易琉這神情,我下意識用手摸了一下易飛揚的額頭。

燙,他渾身的皮膚跟開水一樣燙。

易琉惡狠狠地看著向零,語氣中多了一絲哭腔:

“零,你做了什麽?”

向零兩手一攤,臉上的笑容很是得意:

“知道吧,那夥人就是用這東西讓那女人身體內的基因全部失效的,這東西一進入人體,丹祀就會迅速死亡。”

易琉驚恐地看著向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向零開始哈哈哈地笑了起來,精神狀態幾近瘋癲:

“如果這個人身體內沒有丹祀的話,我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後果,正好拿易飛揚試一試。”

蔣諾強忍著疼痛去扶易飛揚,易飛揚眼睛睜得很大,眼珠子眼皮動也不動。

忽然,易飛揚的身體猛地擺動了一下,從易琉手上掙脫開來。

易飛揚的身體像觸電了一般在地上拚命抽搐,不一會兒,他周身的骨頭開始以骨骼運動的反方向折斷,哢嚓哢嚓的聲音響遍整個墓穴。

易飛揚嘴巴張得很大,嗚鳴嗚的慘叫聲從他嘴巴裏發出來,兩行血淚從眼眶裏滲了出來。

我心猛地一揪,覺得鼻子一酸,眼淚流了出來。

“老易!”

我大喝一聲,易飛揚還是一個勁抽搐著,他渾身毛孔舒張,大量的水蒸氣從毛孔裏冒出。

易飛揚緩緩站起身,他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瘋狂擺動。

我感到很心疼,想要上去扶住她,身邊的易琉攔住我,我望向她,後者眼眶紅潤,她道:

“讓他去吧。”

易飛揚開始在我麵前的街道慘叫,狂奔,他捂著腦袋,搖搖晃晃地行走著,最後一個不小心跌進了著火的木屋。

易飛揚吐了一大灘鮮血在地上,血液呈現黑色,上麵還冒著熱氣。

大火蔓延到身上,易飛揚的慘叫聲刺痛著我的每一寸靈魂,他的身影被大火包圍,最後火光徹底吞噬了他。

向零看到這一幕。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這東西可以融化人體內的丹祀基因,但這個人如果沒有丹祀的話,所有的細胞就全部蒸發掉了,真是好東西。”

我扭頭惡狠狠地瞪著向零,身上的文身火辣辣地炙烤著我的後背。

我舉起白刃,淡淡地說了句:

“你找死。”

話音剛落,我就提著白刃衝向向零,白刃劃過空氣,刀刃劈在地麵上,向零很輕鬆地躲了過去。

易琉從向零腦袋上落了下來,隨後跪在向零肩膀上。

向零抓住易琉的小腿,隨後按碎他的膝蓋骨。

我轉動白刃,刀身向前,一刀砍在向零的鎖骨處。

刀刃穿過鎖骨,劃穿了向零身上的肋骨,我還想著繼續揮刀,向零抓住易琉的小腿將她整個人砸在地麵上。

隨後向零抓住我的刀刃,我想揮刀,但他的力氣更大,我無法控製刀柄,還沒反應過來,向零就是一拳打在了我的下巴上。

我覺得自己下巴骨應該是碎了,但沒有感受到絲毫疼痛的感覺。

我放棄白刃,一個勾拳打在了向零的下巴上,後者隻是嘴角微微出血。

向零眉頭緊皺,隨後奪過白刃劃穿了我的鎖骨。

我就像一個感受不到疼痛的戰爭機器一樣,任憑向零的揮刀劃爛我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我都義無反顧地揮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我瘋了,我開始不顧及自己的死活,對於向零,我覺得能多打一拳就是一拳。

向零的下巴冒血就沒停下來過,五六個牙齒從他嘴角掉了出來。

我繼續揮拳,向零意識到我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他不再對我揮刀,而是轉動刀柄,一刀捅穿了我的肝臟。

我口吐鮮血,感覺不到絲毫疼痛,我迎著刀刃向前,任憑刀刃刺穿身體,我伸出雙手,扣在了向零臉上。

向零伸出一隻手掰斷了我的左手拇指,另一隻手握住刀柄讓刀刃在我身體裏進進出出。

鮮血從口中滲出,我右手拇指滑上向零臉頰,狠狠地摳進了他的一隻眼睛。

向零慘叫一聲,易琉從火光中跳了出來,她揮舞斷劍插進向零的動脈血管。

誌軍,阿信,曉晨三人握著匕首向前,刀刀砍在向零身上。

三人的揮刀對向零並不能造成什麽大傷害,但每一刀都會劃開向零的皮肉,鮮血四處飛濺。

我的大拇指摳進向零左眼,成功地讓他失去九十度的視野範圍。

易琉按住青銅劍,一點點往向零脖子裏插,即使動脈血管受損,向零的力氣絲毫沒有減小。

他拔出白刃,又是一刀捅穿了我的腸胃。

不痛,我不痛,我一點都不痛。

我在心中拚命念叨,隨後兩手向上,準備摳掉向零的另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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