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冰夜迷都篇 賭場如戰場(1 / 2)

詭道路上 斜挎包兒兒 3352 字 2023-08-09






亞洲男人笑了笑:“當然可以呀,那得請荷官繼續發牌吧。”

“誒,等等。”剛才棄牌的那位男子忽然站起身子,“我不玩了,這兩位都是高手,再玩下去沒有什麽遊戲體驗,大家有誰想上就入座吧。”

男人起身站到人群裏,賭桌邊上的人都很敬佩這兩個人,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桌子,因為兩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

至於那兩位女性,現在完全是冒著星星眼看著這兩個有魅力的男人。

周圍的人群麵麵相覷,忽然有人在人群裏指著我說道:

“十次郎,你不是最喜歡在賭桌上遇到厲害的對手嗎,剛剛賭輸了還不服氣,現在要不要來碰碰這兩個船上最厲害的人。”

蔣諾看了我一眼,眼神十分堅定。

我點點頭,然後拿著一瓶朗姆酒入座,我看到這個叫健次郎的人的時候,他是醉醺醺的,應該是個賭鬼加酒鬼。

我把朗姆酒放在桌子上那個,道:“賭輸了不僅要賠錢,還得直接炫完一瓶酒,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是否願意。”

我不想在賭桌本身浪費很多時間,我要的是能夠交流的機會,然後在跟這些土豪交流的過程中套取有用信息。

現在所有人都看著我,我知道這種情況是完全不能獲取情報的。

丹祀基因在酒精中毒的情況下可以快速分解毒素,但是對於醉酒這一說並沒有什麽說法,酒量不行的人還是不行。

一諾威夫非常紳士,他點頭示意沒有問題,但是兩位女士可不可以免受這項懲罰。

這一句話搞得那兩位年輕女性更加眼睛冒星星了。

我攤手表示沒有問題。

發牌的荷官說道:

“既然這樣我就不打算發牌了,這麽有意思的比賽我得好好看看。”

一諾威夫說道:“那這次哪位觀眾願意繼續發牌?”

這艘船上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服務員,大家都認為自己是高貴的人,能上這艘船的都是擁有特殊基因的人,大家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沒有人會覺得自己是應該為別人服務的。

這艘船上像廚師這樣的工作都是一些熱愛烹飪的富豪去做的,也就是做著玩玩,順便交朋友。

至於一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大多數是賭場裏輸掉的人去做的,但也沒人真正放在心上,大家都是抱著玩一玩的心態去做,所有人都把這些當做是樂趣,除了這個十次郎。

人群裏很熱鬨,但這些觀眾好像都想看到這場比賽,不願意做發牌荷官,因為荷官不能走動,要站在一個位置計數。

亞洲男人抬手指著蔣諾說道:

“令夫人溫文爾雅,一看就是識大體的人,不知道令夫人是否願意發牌。”

蔣諾身著和服微微半蹲,做了個類似於請安的動作,隨後點了點頭。

我道:“你不怕我抽老千?”

一諾威夫笑了笑:“當然不會。這裏的人聽力跟視力都好得不得了,你想抽老千實在是太難了。”

亞洲男人補充說道:“令夫人如此美麗的人,想必也不是這樣子的女性吧。”

這兩個傻缺你一言我一語,搞得周圍女性眼冒金星,男人都流露出嫉妒的神色,看著這兩裝逼俠,我真是不爽到了極點。

蔣諾沒說話,她伸出纖細的手給每個人發了牌以後就在原地站著。

兩位女性選擇在第一時間開牌,我和另外兩個男人沒有選擇看牌。

周圍的觀眾立刻繞到兩位女士身後看他們手裏的撲克牌。

觀眾都很有素質,一個個表情嚴肅,並不想透露信息給牌桌上的人。

那一刻,我是十分欣喜的,我不由得感慨,大學四年還有最後半年李明良為我突擊的心理學終於派上用場了!

紅衣服女性身後的觀眾表情十分嚴肅,那是正兒八經的嚴肅,說明她的牌不上不下,激不起觀眾太大的內心波動。

另外一位白衣服女性手裏的牌觀眾看到以後有兩個人挑了挑眉,還有一個撇了撇嘴巴,這是表示驚訝,說明她的牌在觀眾心裏有點好或者有點壞。

這裏的觀眾把賭博當成一種樂趣,所以他們是可以交流的。

紅衣女性是第一手,她率先跟了兩片籌碼,白衣女性在了解到自己的牌以後選擇加倍跟上籌碼,在根據之前觀眾的微表情,這說明她的牌有點好。

一諾威夫和亞洲男人都選擇盲跟,我深吸一口氣,直接把籌碼加到四倍,然後選擇盲跟。

觀眾席裏立刻傳來了掌聲,一諾威夫充滿興趣地看著我,我當然無所謂,畢竟不是我的錢。

紅衣女性嚐試性地跟了四倍籌碼,白衣女性加到了八倍,此刻她的牌到底有多好,我已經心裏有底了。

我和另外兩個裝逼俠依舊選擇盲跟。

紅衣女性深吸一口氣,表示自己退賭,然後合上了自己手裏的牌交給蔣諾。

白衣女性繼續八倍的籌碼,裝逼俠跟上,我直接盲開十六倍。

老子的目的根本就不是贏錢,是能灌醉一個是一個,這種比賽的最後贏家肯定是隻有一個的,輸的越多,喝的也就會越多。

一諾威夫皺著眉頭,似乎是有點坐不住了,他打開牌看了一眼,選擇繼續跟三十二,亞洲男人開牌看了一眼,長舒一口氣,隨後把撲克牌交給蔣諾,表示自己棄權。

我深吸一口氣,先喝了半瓶朗姆酒,隨後把腳敲在桌子上,小時候過年我老爹教過我這項目,有的時候比的不是誰牌好,比的是誰有氣勢。

看到我如此裝逼的氣勢一擺出來,一諾威夫有些坐不住了,他問道:“十次郎先生,您怎麽走?”

我估算了一下口袋裏的錢,然後手一甩,說道:“盲跟,六十四。”

白衣妹子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牌有多好的,她選擇繼續跟,一諾威夫的眉頭皺得很緊,兩位美女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一諾威夫慢慢地推出自己的籌碼。

他的動作沒有剛才那麽瀟灑了,他陷入了猶豫。

這次,我選擇開牌了,我隻看了兩張,四九,不同花色,另一張不管什麽結局,我肯定是比不過白衣妹子的。

但是我在看牌以後,直接把籌碼提到了一百二十八倍,一諾威夫退牌,白衣妹子知道自己牌好,選擇繼續跟,我看了一次牌以後就不會再看牌了,直接瀟灑加價,白衣女性推籌碼的動作變慢了。

這在別人眼裏沒什麽,但在我眼裏,這些小動作非常明顯,這就是不自信的表現。

能到這張賭桌的都是高手,真正的高手是不會盲目選擇開牌的,隻有新手才會因為吃不準去加價開別人的牌,高手往往都是無比自信的,比拚的東西就是一個氣勢。

我看著白衣妹子猶豫的眼神,知道她下一把可能要開我的牌了,於是我直接選擇跟出所有的身家,白衣妹子如果要跟牌,她的籌碼得是我全部身家的兩倍。

我深吸一口氣,說了一句影響別人心理的話:

“姑娘,我並不是什麽紳士。”

這句話在別人眼裏就是說我並不會讓這女性,在白衣女子心中就是另一個意思。

兩個男人技術很好,兩名女子能玩到現在說明那兩個男人十分紳士,女人知道他們會在對局結束以後把籌碼儘數歸還。

我不是紳士,就是你壓出全部身家的時候,如果你輸了,我是不會給你錢的。

一個要靠別人的紳士行為才能坐到頂級賭桌上的人,肯定不是特別富裕,所以在麵臨窮儘所有的東西的時候,她肯定會膽怯。

我直接喝光了一整瓶高度數酒,隨後示意女子繼續。

女子再三猶豫之下,選擇了放棄,我贏了。

所有的籌碼都歸到了我這裏。

這時,觀眾席裏有人說:

“十次郎先生,您的牌到底是什麽,為什麽如此自信?”

我笑了笑,攤開了手裏的牌,那是三張花色不一樣的四九七,沒有任何花頭,我是賭桌上牌最差的人,卻贏得了所有。

白衣女子看到這一幕,張大嘴巴一直說不出話來。

兩個男人直接喝了三瓶威士忌,喝完以後,趁著酒勁還沒有上來,兩個男人說再開一把。

我淡淡一笑,完全沒有問題。

我繼續著上一把的套路,他們都開始選擇開我牌,我開始輸錢,但對於自己充足的錢袋子來說都不算什麽。

我要他們形成思維定式,我是一個隻有氣勢沒有腦子的人,這個時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我們這裏,很少有人注意到蔣諾在發牌的時候總會多發我一張。

因為我每次都是盲跟,所以前幾輪跟籌碼的時候,很少有人站在我身後,幾輪下來,我湊齊了自己需要的牌,然後把剩下的還給了蔣諾,這期間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

我抽老千了。

兩個男人開始有些暈乎乎的,我的也喝了好幾瓶酒,跟柴可夫斯基相處的時間不短,我的酒量那是出神入化。

最後一把,我選擇全壓,兩個姑娘選擇加倍看我手牌最後以失敗告終,兩個男人沒有繼續打牌就因為不勝酒力昏倒在地上。

我的牌是這項目裏最大的數據。

遊戲結束,大家開始為我歡呼,我再偷偷把抽老千的牌放了回去,兩個大男人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其中一個輸光錢的白衣姑娘明顯有點不太開心。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不覺就進入了後半夜,賭場裏的人越來越少,我深知機會來了,於是支開蔣諾走向即將離場的白衣女性。

看著我走到了白衣女性的身前,她的臉色很不好看,今天我贏走了她手裏三分之二的籌碼。

我回想著一諾威夫和亞洲男人那變態的氣質,心中開始以自身為中心進行模擬。

白衣女子說道:

“有事嗎?”

我笑臉相迎:“你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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