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會員卡!”
金黃色的大門打開,門上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十幾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手中都拿著一張會員卡,有一個人的會員卡上麵寫著“K”,那是這個賭場的貴賓卡,在這裏的一切消費都是免單的。
高大的建築,雄偉的雕像,一看就知道這裏曾經一定十分輝煌,然而現在這裏卻成了一所極其豪華的賭場。
一位身穿西裝的白人女子接過我手中的VIP卡片,然後朝著我豎了個請的手勢。
沿途的都是密密麻麻的賭桌,無數穿著西裝的人在裏麵進行著一場又一場的豪賭。
那些一個個衣著光鮮的賭鬼都興奮地看著自己的牌,下注之後,一臉激動地等待著開局。
我看了眼樓上的階梯一扇金色的大門,然後加快步伐往裏走。
就在我準備上樓梯的時候,忽然,我聽到賭場裏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扭頭一看,一個挺著啤酒肚,留著一大把胡子的俄羅斯人朝我衝過來,然後把我死死地抱在懷裏,一股子白酒的味道充斥在我的鼻腔裏。
“哦,齊,好久不見。”
我拍了拍柴可夫斯基的屁股,說道:
“老柴,你在這裏乾什麽。”
柴可夫斯基指著自己身上的西裝說道:
“當然是進行賭博啊。”
我捂著額頭,氣也不是笑也不是,我一把拉過柴可夫斯基,說道:
“笨蛋,你知不知道,在我國內陸開設賭場是違法的。”
柴可夫斯基挑了挑眉頭,說道:
“當然知道,但我是來賭博的,這些事和我沒有什麽關係啊。”
媽的,我真的氣不打一處來,狠狠拍了一下柴可夫斯基的肚子,說道:
“老柴,賭博也是違法的。”
柴可夫斯基明顯是酒精上頭,臉上紅撲撲的,我沒有理會這家夥,而是目光一直死死盯著樓上的房間。
柴可夫斯基盯著那包間看了一會兒,說道:
“你找安妮謝爾頓?”
我驚呼道:
“你知道他?”
柴可夫斯基一把摟住我的肩膀,說道:
“你找她辦事?那你可要帶點禮物了,這女人不缺錢,興趣愛好也很特殊,別的東西都不喜歡,她就喜歡年輕帥氣的男人......”
說到這裏,柴可夫斯基看了我一眼,隨後他瞪大雙眼,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去,齊,你不會就是......”
我趕緊捂住柴可夫斯基的嘴巴,然後朝周圍眺望,確定沒有人在看我,我趕忙把柴可夫斯基拉到一邊說道:
“噓噓噓,老柴,你聽我說,哥們不是那種人,我是來辦正事的,這賭場涉嫌很多違法事項,哥們最近在做私家偵探,待會兒就準備端掉這裏,你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別到時候傷到你了。”
柴可夫斯基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拍著我的屁股說道:
“嗬嗬,齊,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是那種拋棄朋友的人嗎?別怕,我會幫你的。”
我心中那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我笑著說:
“沒事,沒事,哥們是進去做臥底的,很快就出來了。”
好在是柴可夫斯基喝了點酒,不然還真的不好忽悠他,他沉默了很久,才點頭說道:
“好,那你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如果她強迫你的話,你就喊,一定要喊。”
又花了幾分鍾安撫了一下柴可夫斯基,我隻身一人來到了那座門前,手指按在門板上,指紋確認完畢,嘀的一聲之後,門開了。
進入房門以後,就是映入眼簾豪華的客廳。
客廳茶幾上是空空的幾個酒瓶子,幾套女性著裝散落在沙發上。
客廳裏沒有人,但是側麵的浴室卻不斷傳來水聲。
“你來了?”浴室裏出來一陣嫵媚的女聲。
我站在客廳裏嗯了一聲。
浴室裏的女聲傳來:
“進來吧。”
我深吸一口氣,心說這種好事怎麽老落到我頭上。
我走到浴室門把手旁邊,然後用舌頭攪動了一下嘴巴裏的刀片,隨後一把推開了房門。
浴室的門一打開,我就看到一個渾身赤裸,風情萬種的白人女性站在我麵前,她一看到我,然後就迅速撲到我懷裏,用手摸了摸我的屁股。
“咳咳咳,齊子健,如果你還沒有掉入溫柔鄉的話就咳嗽一聲。”
徐燦的話在我耳朵裏的納米接收器裏響起。
“咳咳,謝爾頓女士,您先把衣服穿上吧。”
安妮謝爾頓抓著我的屁股慢慢揉搓,她說道:
“別叫我,謝爾頓,喊我安妮就行。”
“臥槽,老齊,你還真是豔福不淺啊!我跟你說,老子看到這女人第一眼就覺得她是個風情萬種的少婦了,可惜人家看上的是你,不然兄弟我就替你發起衝鋒了。”
徐燦說道。
“死胖子,你活膩了是吧,儘帶壞好孩子。”
收納器另一頭,將諾和徐燦開始打鬨。
我深吸一口氣,說道:
“親愛的安妮小姐,有些事情沒有談攏,我實在是沒有心情,您也不想今天晚上我總是心不在焉的吧。”
安妮謝爾頓抬起頭對我笑了笑,然後手慢慢地摸上我的皮帶,她的語氣還是那樣嫵媚:
“好的,我知道,那你先拿毛巾幫我把身上的水擦乾淨吧。”
“臥槽,老齊,羨慕啊!”徐燦在接收器另一頭喊道,隨後我就聽到啪的一聲,疑似是徐燦被打了耳光。
安妮謝爾頓過從酒櫃裏拿了瓶紅酒在沙發邊上坐下,然後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紅酒說道:
“這件事情的風險太大了,一旦你們事情沒有辦妥,我和道格拉斯鬨掰了,那家夥手上可是有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他要是針對我,我可沒好果子吃。”
我說道:
“我知道您想要什麽,隻要我們提前去把丹祀這個東西找到,這東西的生物價值和曆史價值應該都是無價的,到時候你們集團裏的大頭股東支持你,你不就擁有公司的主導權了嗎?”
安妮謝爾頓說道:
“話雖然是這麽說沒有錯,但是丹祀這東西是假的,那我又背著道格拉斯偷偷做事,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嗎?”
我抿嘴一笑:
“我知道,你不是特別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丹祀基因這種東西的,隻是道格拉斯是一個神學派,加上史蒂芬的失蹤,他更加相信了這東西的存在。你是除了他之外最大的股東,本來你應該是他的頭號勁敵,但是你還沒有在集團站穩腳跟,隻能選擇向他妥協。”
“找到丹祀,你就贏了,找不到也沒有關係,道格拉斯身邊已經有我們的人混進去了,你要是找不到這東西,我們就替你解決掉這家夥,到時候再幫助你吞並他的股份。”
安妮謝爾頓抿了一口紅酒,隨後朝我鼓了鼓掌,說道:
“第一天見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特別,伊行彪身上的確有一種商人的霸氣感,但是我更喜歡你身上這種聰明又不完全世俗的感覺。”
安妮謝爾頓從茶幾下方拿出一根香煙,我很識趣地走到這家夥身邊點上。
我給她點完煙,安妮謝爾頓一把按住我的頭,然後把煙圈吐在我臉上:
“你們想要什麽?”
我對她笑了笑:
“我們老板說了,他想要的就是您能夠幫助他奪回伊氏公司的權力。”
安妮謝爾頓用染上紅色指甲油的手勾著我的下巴說道:
“就這些?”
我點點頭:“就這些,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想加入丹祀藥物的開發。”
安妮謝爾頓直勾勾地看著我的眼睛,說道:
“也不是完全不相信,早年間我知道,史蒂芬將一些公司機密文件給一個叫易飛揚的中國人,後來史蒂芬就成功奪權,應該也有那個人的幫助。但是史蒂芬自己保留了一些資料,我是不太相信這東西,但是路易斯和史蒂芬的資料都描述得很真實,而且史蒂芬失蹤很長一段時間了,我也有點懷疑,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
說完,安妮謝爾頓扯著我的領子,然後慢慢張開浴袍下的雙腿,說道:
“小帥哥,你覺得呢?”
我微笑著說道:
“有沒有都無所謂,重要的是你怎麽樣都不會丟失好處。”
安妮謝爾頓雙手勾著我的脖子將我慢慢往她脖子上拉去,紅唇一點點向我靠近。
“OK,老齊,這老女人房間所有的信號已經被我屏蔽了,曉晨現在已經在她公司的保險櫃那邊了,密碼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將諾說道。
我心中那是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心說你丫就不能植入個病毒把保險櫃弄開嗎?
但是轉念一想,身邊能夠弄開頂級保險櫃的人除了李明良也沒有別人了。
蔣諾的話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