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咱們過去要不要幫一把?”
晨風久久沒得到回應,不由回頭,卻看到自家主上那冷冽到了極致的眼神,身子忍不住一個哆嗦,僵硬地移開視線,假裝自己剛才其實沒說過話。
坐在馬車上的男人身穿紫色龍紋錦袍,臉罩金色麵具,在麵具的左眼邊,還繪著一朵紫色曼陀羅花的圖案,神秘又尊貴,周身散發著一種生人勿近的氣息。
男人一雙冷冽的眸子掃過晨風的後腦勺,落在了將軍府門口那女人身上,神色莫名,卻並沒有要插手那樁鬨劇的意思。
而雲七月,在和係統達成交易後,她的手中就多了一粒藥丸。
顧不得猶豫,雲七月直接將鍛體丸塞入嘴裏。
隻是雲七月萬萬沒想到,那鍛體丸的味道居然堪比黃連,苦得她麵部表情都扭曲了,正要懷疑係統是不是賣假貨的時候,她便感覺到身體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
在眾人眼中,雲七月這是打不過人家,怕事情敗露,所以忽然就服了毒藥,想當場自儘。
雖然他們不明白,自儘的法子千千萬,毒藥都不止一種,為何這女人卻選擇那麽痛苦的那種?
瞧瞧那表情痛苦扭曲的喲,叫他們這些圍觀的人都不忍直視。
就連逐漸靠近雲七月的三個侍衛也是這麽覺得的,所以他們在距離雲七月還有三步遠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冷眼看著雲七月。
而遠處的晨風,忽然感覺周圍的氣壓都變低沉。
聯想到主上被「欺負」後立刻叫人查雲七月的行為,晨風內心就是一陣哀嚎:完球了,主上的第一個女人就要嗝屁了,他這個目擊者是不是要跟著陪葬?
“砰——”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一聲巨響,打斷了晨風的思緒。
晨風看去,頓時驚愣的長大了嘴。
這……「欺負」了主子的女人果然與眾不同。
夠彪悍!
此時,驚呆的不僅是晨風,還有一乾圍觀的吃瓜群眾。
在所有的人都以為雲七月就要不行了的時候,雲七月卻忽然一個飛身而起,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其中一個沒有反應過來的侍衛身上踢去。
因為鍛體丸的威力雲七月一時間還不知道,所以這力道就沒能把控住,這一腳,居然將那個侍衛直接踢飛出了人群外。
等那侍衛摔在地上時,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其餘兩個侍衛完全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一時間沒回過神,雲七月人便已經朝著他們襲擊而來。
一枚銀針直接插進了第三個侍衛的死穴,最後一個侍衛及時回過神,一把抓住了雲七月朝著自己攻擊而來的手。
可一眨眼的功夫,雲七月的手就已經掙脫,接著就以一種詭異的速度,一個用力,折斷了侍衛的手。
“啊——”
侍衛發出一聲哀嚎,將所有還在驚愕中的人拉回了現實。
徐氏見雲七月要對那個侍衛下殺手,當即麵色一急,大喊,“住手!”
雲七月準備紮進那侍衛死穴的銀針,在離侍衛死穴隻有零點零一公分的位置停下,笑看徐氏:
“大伯母這是準備好好溝通了?”
徐氏沒有直接回答雲七月的話,隻一臉緊張的看著雲七月手中的侍衛道,“你先放了他。”
雲七月看著徐氏臉上的著急,微微挑眉。
這徐氏會這麽關心一個侍衛?有貓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