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雅柔:“……”一時間,竟有些語噎。
隨即,雲雅柔慌亂地看向皇帝軒轅昆,“皇上,臣女絕無欺君之意。”
該死的雲七月,她是怎麽能給她隨隨便便扣上欺君的罪名的?
“你繼續。”軒轅昆狀似不想參和小女兒家的口水之戰。
雲雅柔聞言,狀似做了一番心理鬥爭之後,才為難且一臉控訴地道,“三妹妹,我分明看到你進了這宮殿換衣裳的——”
這聲音裏,帶著悲憤。
而雲雅柔很聰明,並沒有將這話說完說滿,隻讓大家去遐想。
卻是,大家如雲雅柔所想的一般,往她說的話裏深想了。
本來,雲七月應該在這裏換衣裳。
但是,最後變成雲雅柔在這裏出事。
這說明了什麽?
是不是說明了,其實雲雅柔出事,就是雲七月搞的鬼?
那,雲七月未免太囂張,太狠毒了吧?
竟然在皇宮中,就敢對自己的堂姐下手,這樣的人可真可怕。
想到這裏,一些人看著雲七月的眼神變了。
而這些眼神,看在夜闌絕眼中,卻分外不爽。
怎麽,這些人活膩了?膽敢質疑他的王妃?
夜闌絕正要出聲,然而他掌心的那隻小手卻是緊了緊他的大掌。
下意識的,夜闌絕垂眸朝下看去,卻對上雲七月眨巴眨巴的眼。
不知為何,夜闌絕竟是看懂了雲七月眼神裏的意思。
這是,不讓他管?
雖有些不悅,但夜闌絕終是沒有出聲。
見夜闌絕沒有要出聲的意思了,雲七月鬆了口氣。
雖然,這金大腿用得很舒適,讓她能省不少事,但是若事事都得他幫忙解決,那豈不是太不好玩了?
有時候,有的事情,還是得有點過程才行的。
於是,雲七月看向雲雅柔,眼裏帶著似笑非笑的意味,“你說見到我來著宮殿換衣裳了,人證物證呢?”
“我……”雲雅柔正要開口。
然,雲七月卻不給她這個機會,“事先我可說明啊,你要說人證是你自己,我可是不服的,畢竟這空口白牙的話,誰都會說。”
頓了頓,雲七月輕飄飄的道,“我看著你跟著李笑飛進了這宮殿。”
“你胡說,你別誣賴我。”雲雅柔氣急。
她什麽時候跟著李笑飛進了這宮殿了?
就李笑飛那紈絝,她還看不上。
雲七月聳聳肩,提醒道,“所以說,空口白牙的話很簡單,你要指正我來過這裏,最好還是找個別的人證的好。”
說著這話時,雲七月的唇角是帶笑的,但是眼裏卻滿是冷意。
有沒有人看到,她很清楚。
而雲雅柔根本就是想要用三兩句話,就讓人將矛頭對準自己。
但是,那也得人證物證俱全才行。
雲雅柔聽著雲七月那一番說辭,氣得牙癢癢。
她哪裏來的人證?
她根本就沒有看到雲七月來了這裏好麽?
是後來那個宮女告訴她,事情是安排在了這兒的,她才讓她娘將人往這邊引。
可,看著雲七月那模樣,她這必須就得有一個人證才行。
思索著,雲雅柔心中忽然就有了一個主意,“三妹妹,話我既是說出口了,自然是有其他的人證的。”
那個人,一定會為自己作證。
雲七月一副願聞其詳的模樣,“行,你說,人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