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並未第一時間進去。
而是在淺舞酒吧門口停頓了幾秒,突然抬頭看向了監控。
就在那一瞬間。
我看清了他的麵貌!
頓時。
冷汗直流!
是他!
那個和尚!
那個被我弄死的東南亞和尚!
他……
居然還活著?
這怎麼可能?
絕無可能!
我犧牲了一張國師令的代價,更親眼看著他死在麵前,整張臉都沒有完好的地方。
怎麼可能還活著?
白姐察覺到我異常的反應,突然握住了我的手:“怎麼了?弟弟,流這麼多汗?”
我擺擺手,搖頭說沒事。
這件事,隻有我自己知道。
我再次看向屏幕,企圖看清這張臉。
沒錯。
除了看起來蒼老了十幾歲之外,我非常確定這就是那個死在我麵前的老和尚。
難道說,又是一模一樣的招數?
當時我趕到廢棄醫院時,同樣遇見了早就已經死在李紅月麵前的那幾個東南亞人。
而現在,如出一轍。
那時我就猜測,多半是這個和尚用了什麼邪法,讓這幾個東南亞人變成了活死人。
可現在,連這個和尚也被複活了。
那豈不是意味著,背後還有他人在作法?
我緊握著拳頭,雖然我一直都知道,唐三彩這事大概率不會就這麼結束,但我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到來。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和老三說的一模一樣。
這和尚進了店裡,被老三盤查,身上弄出了幾枚帶血的釘子後,就伸手拍了拍老三的肩膀,進而轉身離開了。
在畫麵調動的瞬間,我一眼就看見,這和尚手裡頭,有什麼東西在胡亂爬動,一溜煙鑽進了袖子裡。
那是一條蜈蚣。
東南亞那邊的邪法層出不窮,傳聞就有一種以毒蟲下降頭的方法,隻要被咬到某個部位,讓毒蟲身上的毒進入體內,術法就能夠生效。
這種方法非常隱蔽,通常被咬了之後,隻會感覺到一些簡單的疼痛,全然不知道自己被下了降頭。
監控中的老三便是如此。
他疑惑的看著和尚離開,而後的行為就開始變得奇怪起來,先是將安保的工作,交給了其他的小弟。
而後,就去了酒吧的廁所裡麵。
再也沒出來過。
之後,就發生了塌方。
由於酒吧廁所本就在最深處,所以發生了塌方後,老三想跑出來,基本不可能。
而監控中清楚顯示,他在進入廁所前,走路都已經不穩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和尚就是利用了蜈蚣,在老三身上丟了降頭,從而在塌方前就害死了他。
這是一場謀殺!
根本就不是什麼天災!
倘若這和尚沒有下降頭,老三未必會死!
我嗖地一聲站起身,不顧眾人的反應,直接衝向了停屍間,再次將老三的屍體拉出來查看了一番。
腳底,有很明顯的腐爛之處。
紫色的爛瘡。
我學著楊叔的方法,割開了自己的手心,放在了爛瘡附近,沒多久就有黑色的蟲子從裡麵爬出來。
“王八蛋!”
我怒錘了一下牆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