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鯉一樣。

哦和。

死鴨子開竅了？

“那是有點問題嘛？那是相當有問題！”錦鯉不會放過任何洗腦的瞬間，為了讓自己今後日子好過一點，她急巴巴地說，“你看哈，以德報怨這回事，根本就不靠譜。孔夫子他老人家都說了，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小黃鴨兩眼發直，難得沒有和她爭執，而是認真地聽著。

錦鯉自然抓緊機會，連聲繼續：“而且呢，總是無底線原諒壞人，會助長他們的氣焰，讓他們越來越過分！”

“再說了，我夫君衛成，將來可是要做官的。為官之人，是不是要賞罰分明，法度嚴格？我作為他的夫人，不能隻當聖母，給他不好的影響呀！”

連番轟炸之下，小黃鴨終於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錦鯉眯眼偷笑一下，像隻狡猾的小狐狸。

她立刻問：“既然你讚同我的想法，那以後，是不是就沒有聖母任務了？”

小黃鴨：【……】

它此刻腦子裏有點亂。

“是不是嘛？”

錦鯉抓著它小小的翅膀，搖晃起來。

小黃鴨頓時炸了手，【別別別，你可別對我撒嬌，我不是你夫君，不吃這一套！我答應你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

錦鯉大獲全勝，開開心心比了個“V”字。

這日之後，王大牛便在錦鯉閣安心做活，再沒提過餘氏半個字。

可是他的兒子王大虎，年紀太小，被娘親當麵傷了心，又受到驚嚇，竟然生了一場重病。

病好後，王家人不放心，便懇請錦鯉，讓他們上工時帶著王大虎。

錦鯉沒什麽意見，很輕易就答應了。

好在，王大虎人也乖巧，留在錦鯉閣，一點不淘氣，還時不時幫著做一點力所能及的活計。

在沒有事做的時候，他也守在衛成身邊，學著寫字看書。

衛成忙著準備科舉，閒暇時候不多，所以王大虎格外珍惜跟著他學習的機會。

每回，錦鯉看到王大虎眼巴巴等著衛成放下書卷，來教自己，心中就會莫名一動。

“大虎這麽喜歡讀書，王家為何不送他去學堂呢？”

這天，王大虎寫完字走了，錦鯉便忍不住問衛成。

“貧寒之家，哪裏去的起學堂？”

衛成搖頭苦笑，看向錦鯉的眼神卻微帶寵溺。

好像在他眼裏，她就算問出傻問題，也是單純可愛。

錦鯉皺起眉頭，不解地道：“若說從前窮，還說得過去。如今王大牛母子倆都在咱們這幫工，工錢也夠供大虎去讀書了呀。”

“錦鯉，你有所不知。我朝規矩，公辦的學堂隻有貴門子弟也可以就讀，寒門出身的孩子是不許去的。像王家這等寒門，若想讀書，便隻能自己花錢請先生去家裏。這一筆花銷，可就不是學費那麽點兒了。”

這回，錦鯉眉頭皺的更深了。

她不由問：“你和周橋是貴門？我看衛家和周家也都不是富貴人家啊。”

衛成便耐心解釋：“衛家與周家，祖上幾代都有做官的，後麵逐漸沒落了而已。論籍貫，我與周橋確實屬於貴門。”

錦鯉聽了，小嘴兒直撇。

這等級分明的，都趕上種姓製度的印度了。

還能不能好了？！

她翻個白眼，忍不住吐槽：“我看原著裏也沒這設定啊！”

衛成好奇，立刻便問：“什麽原著？什麽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