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oppa!”
陳楚僑送給樸宰範的30歲生日禮物是一雙aj,實在想不到送什麽好了,看他平時常穿這個鞋型,那就送這個了。
這是她從克裏斯那裏順來的,他有一牆的收藏鞋,還正好和樸宰範同一鞋碼,幫他寫了一篇essay之後,成功買下了一雙據說是某一年的日本限定。
她是不太懂,看她還蠻喜歡的樣子,當即就把自己的鞋脫下了。
扶住她的肩膀站穩,樸宰範換上了新鞋,把原來的鞋放進鞋盒,突然意識到,“貝拉,你是不是長高了?”
“嗯?!”陳楚僑想了想,“好像是的呢。”
剛認識的時候,好像才到自己眉毛的人現在已經等高了,樸宰範跟李星和說,“哥,楚僑都要比你高了。”
李星和感歎道,“是長大了啊。”淡定地搭上陳楚僑的肩膀,還是要比她高一點的,“我有墊高,所以沒事。”
“前段時間不是長了麥粒腫嗎?好了吧?”他仔細端詳了一下她,問道,“現在看起來沒什麽了。”
“內,好了。”
“很突然地就長了對吧?這個就是這樣的”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往裏走,陳楚僑有段時間沒和大家聚了,見她來了,都高興地招呼她。
“楚僑來啦。”“好久不見啊楚僑。”“楚僑又漂亮了呢。”
鄭基石坐在沙發上和別人聊天,手隨意地搭著,姿態悠閒,衝她招手,“楚僑呐。”又向李星和笑笑,“星和來了。”
“最近拍戲怎麽樣?”坐起來,他自然地推了推桌前裝著酒的一堆杯子,清出了一塊地方。
“還行吧。”
很快她點的可樂就上來了,陳楚僑坐在鄭基石和李星和的中間,然後是權赫禹uglyduck和pumpkin他們,周圍很多聚過來的人她並不認識,但是因為坐在熟悉的人堆裏,也沒什麽了。
李星和跟鄭基石講了陳楚僑長高的事情,“感覺她超過1702了。”
頓時是一片哄堂大笑,知道1701的梗的都笑得不行。
“多喝點豆芽湯,快快長高高,”鄭基石也不在意,拍拍她腦袋,鼓勵道,“爭取超過loco。”
突然被cue到的權赫禹滿臉迷茫,還是握握拳喊了句“fighting!”
陳楚僑撇了鄭基石一眼,不讓他再碰自己的頭發,嘟囔道,“我做了發型的。”
鄭基石一笑,“你這算什麽發型啊,”手下的頭發順滑柔軟,但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發型的樣子,“你也就是梳了一下頭吧?”
她吐吐舌頭,是默認的意思了。
鄭基石無奈地搖搖頭,突發奇想,問大家,“你們說,玄貞和loco,誰比較高點?”
“loco吧?”“hoody看起來也很高。”
李星和忍俊不禁,“hoody知道了該生氣了。”
陳楚僑腹誹,才不會,玄貞姐姐真的是極其溫柔的人了,甚至沒有見她大聲講過話。
隻能說,現在兩人還不太熟,直到日後幾人成了遠近聞名的燒酒小組時,她才見識到金玄貞的另一麵。
樸宰範包下了整個餐廳,在場有很多人都做著與音樂有關的工作,所以旁邊的小台子一直陸陸續續地有人上來唱歌。
背景音樂好像是隨機的,英文流行到韓國愛豆男團都有,陳楚僑就覺得現在在放的歌裏麵的嗓音有點熟悉。
“有點像宰範oppa的聲音。”
“對,這就是他的歌啊,”李星和說,“mylast,featuring我和loco。”
陳楚僑恍然大悟,“啊——”
“你不唱歌嗎?”權赫禹探出頭來問她,“一起唱嗎?”
“我嗎?”陳楚僑眨了眨眼,“不要了,”看到他的神情後,緊急添上敬語,“yo”
幾人都快被她逗死了,鄭基石會故意在陳楚僑麵前講釜山話,她釜山話已經沒有以前好了,但是還是很容易就被他帶跑,加上她話裏的內容,格外有趣。
“wei?”
“我不會啦。”
“呀——”
鄭基石給剛過來的樸宰範告狀,樸宰範馬上一臉嚴肅地看著她,“不是,這不行啊。”
“其實感覺有點怪怪的,因為都是認識的人,聽你們的歌的話,就很奇怪啊,”陳楚僑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越說越理直氣壯,“就像是次元壁破了一樣。”
一起過來的禹智皓聽聞就問,“旻浩的歌也不聽嗎?”她和表誌勳宋旻浩是真的很常玩在一起,是比大家以為的還要親的關係。
“不聽。”她極力解釋,“不覺得嗎?就是,像是身邊的人,出現在了電視上一樣,就很違和。”
大家雖然能夠理解她的意思,不過都在圈子裏很久了,身邊的大部分朋友也是圈內人,已經習慣這種感覺,對她的敏感反應都有些不以為然。
“就像是你們的腦袋出現在,嗯”陳楚僑想了想,說了兩個比較陌生的組合,“exo和少女時代身上的感覺。”說著說著她還打個寒顫。
“這個比喻也是”禹智皓滿臉感歎。
“所以我在嚐試回避這種衝擊。”
“這種話,真的是,嘶——”鄭基石倒吸口氣,“楚僑才會說的話啊。”
“沒錯,”李星和莞爾,“你的腦袋都在裝些什麽啊?”
話雖如此,一放到simondominic,陳楚僑還是跟著搖頭晃腦,就算沒看過歌詞,開頭的這幾句也是深入人心,“siinicohoh——”
鄭基石沒有上台,坐著就拿著燒酒瓶當成麥克風rap了起來,“saymynamesaymyname”
“siinicohoh”,大家異口同聲地唱著,一時間,這裏宛如大型作法現場一樣,一堆人整齊劃一地擺手甩頭。
樸宰範還把陳楚僑拉了起來,又去拉李星和權赫禹,大家被他帶動,在卡座裏就蹦了起來。
唱完後,鄭基石欣慰地說,“楚僑還是會唱我的歌的。”說罷又拍了一下她腦袋。
“哎一古——”陳楚僑推開他的手,“這首歌我還是會點的。”
一到下一首歌,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她不僅全程跟唱,彷佛連動作都會,時不時就做點手勢。
“哎喲喲,這是誰的歌啊,楚僑xi?”鄭基石問。
“got7的fly呀,”她還知道他們加油打氣的方式,“got7zzang!”
“哇——真的是fan啊,”李星和故意說,“難道隻是不能聽我們的歌?”
“這是真的是很好很好的親故啊!”
“那我們呢?”
“這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
“就是不一樣”看著他們一路走過來,那種感情是不一樣的。
她知道哥哥們的成名之路也不輕鬆,隻是他們已熬過籍籍無名的時期,到底不能感同身受,沒親眼見證來的體會深刻。
fly獲mcd一位的晚上,bambam和金有謙給她打來電話。電話一通,兩人就爭先恐後地叫道,“我們的初一位啊”。
初識時,got7是剛出道,痊愈上映沒多久,是陳楚僑第一次交到真正的親故。
嚴格來說,那個時候她真的算是孤身一人,就是和劉逸雲鄭秀晶和樸善憐比較好一點。
親故這個詞,在韓國裏包含太多太多,她對年齡並不在意,卻不能避免它帶來的拘束,bambam和金有謙是她為數不多把她當作同齡人一樣可以肆無忌憚鬨騰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