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已是夜晚,暮色降臨,謝萱要從機場打車,走出去,卻看到周家的車,司機也是周家的。
車停在麵前,車窗降下,好似是周明煦身邊的年輕司機。
他尷尬笑笑,“謝小姐,周總讓我來接你。”
車到了麵前,拒絕不得。
謝萱上車,卻像審判一樣,“他怎麽知道我這個時間在這兒?”
或者說。
他怎麽知道她去了別的地方。
司機沒辦法多說,“等下您見了周總問他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接了謝萱,司機順路去接周明煦。
他那裏酒會推遲的晚了些。
謝萱在車裏多等了半個鍾頭,接著看到周明煦出來,人是醉的,被扶上車時還有些不清醒,笑眼靡靡,醉意濃濃。
抬手便握緊了謝萱的手腕,又將連接前座之間的擋板升起。
這裏便成為了一個狹窄而又隱秘的空間。
車子在移動。
他也在。
他一手扣住了謝萱的手腕,另隻手是肩膀,他投胎投的好,卻沒被養成周庭書那樣的謙謙君子,相反,骨子裏是流氓屬性。
何況是在經曆了一年隻能看不能吃,連聞都是犯罪的克製下,現在的舉動,在他身上,已經是收斂。
周明煦的影光覆蓋在謝萱臉上,她清冷又淡然,好似料定了他不敢怎麽樣,“你要是喝醉了就趴一邊兒睡去。”
“那邊冷。”周明煦穿的是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單薄,襯衫布料又冷又柔,貼下來,跟他的眼神是截然不同。
他目光滾燙明烈,映進謝萱瞳孔中,跟吻一起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