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漫很是抗拒,“到時候爾恩跟你們在一起生活,有的是時間見。”
“他的意思是連你一起見。”
“為什麽?”
“要給你一些補償。”
有些補償是周明煦給不了,可這東西來的太晚,秦漫漫沒有一點想要的意思,“無非就是一些錢,比起這些,我更想讓爾恩認祖歸宗。”
她完成的也不隻是自己的心願。
這點周明煦懂,“等我跟他商量,我會向他們說,給爾恩改名,姓周。”
這才是她想要的。
秦漫漫指腹撚著衣角,欲言又止的凝噎後,道出隱瞞的事情,“上次你跟萱萱來過之後,爾恩告訴我,她拿走了他的頭發。”
周明煦沒有訝異。
秦漫漫安撫他,“不用擔心,我已經換掉了,不會讓她知道爾恩的身世。”
這點是周明煦沒想到的。
勾心鬥角久了。
他甚至有想過坦白,背負著這些並不好受,“換了就換了吧。”
“你是不是想告訴她?”
“我想跟她坦誠,可她隻想著要怎麽拿這件事情做把柄威脅我。”
他什麽都知道,卻又裝作不知道,因為一旦拆穿,謝萱連裝都懶得裝了。
秦漫漫明白他的苦衷,“我都看你的意思。”
從秦漫漫那裏離開,周明煦順路捎了件禮物回去帶給謝萱,隻當今天吼她的賠罪。
禮物買到了手裏,又想起她說送她這些東西不如送錢。
禮物扔到一邊,不打算送了。
晚飯時間已過,周明煦沒往客廳走,直接回了房間,走過玄關,要進入臥室時聞到刺鼻的氣味。
再走近兩步隔著門縫,謝萱坐在椅子上,翹著腳,正在塗指甲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