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我不是犯人

她好幾次呼吸困難，哭泣和反抗卻都不能解決問題。

那份鑒定結果比這些更讓謝萱絕望，有那麽幾次，她眼眶中蓄滿淚水，緊盯著周明煦淩冽的麵孔，隻要他敢親下來，她就撕咬上去。

她凶起來，他也跟著凶。

誰也不饒過誰。

謝萱眼睛哭腫，周明煦被咬破許多傷口，都是傷痕累累的，他卻要往她的心上添上一刀，“爾恩以後就是我們的孩子，你不用去查他的身世。”

“我有我自己的孩子，誰要他當我孩子！”謝萱氣瘋了，嗓子也哭啞了，“等你把他交到我的手裏，我就天天虐待他！”

周明煦換了柔和的樣子，不跟她爭，寬厚的手掌攏著她巴掌大的臉頰，“你哪有孩子？”

他隻當她吵架吵的沒有邏輯。

卻不知道那是她最沉重的傷痛，兩行清淚劃下麵頰，落進周明煦的指縫裏，溫度很燙，不像是淚，更像是她身體裏的血，混雜著痛。

她吵累，也鬨累了，什麽努力都做了，最後還是走上這一步，抄起背角，蓋住了自己的臉。

周明煦指尖還殘留著眼淚。

握住那點溫度，他擁住謝萱的腰，從背後抱住她，錯認得並不真誠，“你別用那些話激我，你知道我是最受不了激的。”

她好像聽不到，也不想聽。

腦海中一片混沌，唯一清明的一點便是，她跟周明煦之間早晚要有一場你死我活。

－

撕破了臉謝萱便不裝了。

清晨沒有早起，周明煦收拾完了，她卻還裹著縮在牆角，連呼吸都不想透露。

周明煦給她倒了溫水放在一旁。

“老太太那兒我會幫你圓，你今天就在房間休息。”

她沒吭聲。

周明煦卻知道她醞釀著什麽，“沒幾天就是除夕了，過完除夕我們一起回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