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知道行蹤的,是他的上一任女伴。
聲稱他跟著自駕隊去了玉溪。
秦家人隻有這一個獨苗,打點了許多人脈去找,仍然一無所獲。
弄的連賀斂都擔心起來,“按照他那個臭屁的性子,真去玩了指定要發照片顯擺,可沒動靜好久了?”
周明煦沒作聲。
賀斂乾著急著,“怎麽不說話?”
“他是成年人了,能有什麽事?”
周明煦這冷漠的樣子賀斂見得多了,他哼笑一聲,放慢了車速,“要是換了謝萱失聯半個月,還是在偏遠地區,你著不著急?”
“好好的你說她乾什麽?”
跟詛咒似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賀斂被江謠教育過,不想在謝萱的問題上多發表意見,“你說他是不是真出什麽事了,還是路上遇到打劫的了?”
秦柏廷是個直腸子,沒腦子。
遇見事從來不會靈活變動。
周明煦搖頭,語調緩慢,“什麽年代了,而且他們是一個團,找他們那個自駕團的問問不就行了?”
“你當他們想不到,早就找了,根本找不到,說不定就是合計好的。”
賀斂往座椅裏一倒,呈現出散漫的狀態,“整天警告他財不外露,這下好了,說不定已經被洗劫一空,棄屍荒野了。”
到了地方。
周明煦解開安全帶,看到樓上燈光湮滅的房間,平靜又理智,“他沒有那麽傻,再等等,不行就報警。”
他打開車門要上樓。
賀斂拉了他一把,“哎,這麽晚了,要不別回去了,我最近找了點新樂子,一起去放鬆放鬆。”
周明煦無言,推開他的手。
“你見我什麽時候能放鬆?”
賀斂長籲口氣,“不就是個女人,把你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