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那位阿姐叫你明煦?”
聞聲,周明煦才多看了他兩眼,聽他的稱呼和口音,大概不是內地人,“周明煦。”
“小周總?”
“是。”
“真巧。”
他伸出手,要握手,周明煦沒拒絕,握完便走,隻覺得那人的眼神和舉動都摻著古怪。
更不知道他那句“真巧”巧在哪裏?
聊了兩句,周明煦便被叫走,那人望著他離開,才回到座位上,同桌的長輩不由問起,“成恪,你跟他聊什麽?”
被叫做成恪的男子暗自一笑,“問問他這裏的風俗。”
坐在位中的老人開嗓,“你不要見人就攀談。”
“是。”
“那個是周家的小兒子吧?”有人認了出來,“小老婆生的那個?”
成恪看他一眼,“叔叔認得?”
“不認得,跟他叔叔認得,聽說剛結婚。”
“是剛才坐他身邊那個?”
見他問得投入,叔叔抬頭瞥了瞥,無奈聳肩,“不像。”
他們用完餐,年長的幾位被請去和秦母見麵,其他的人被帶到正廳,還隔著老遠,便聽到有爭吵的聲音。
順著聲音走到時,原地隻有周明煦跟秦漫漫兩人。
與他們起爭端的人剛走。
秦漫漫受了驚,蒼白著臉色,周明煦抬起腳想追,卻為難地停下,回頭跟她道歉,“她們肯定誤會什麽了,善善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
“沒事。”
秦漫漫做出善解人意的樣子,“你快去看看吧,我可不想成為你們矛盾的導火索。”
周明煦沒再猶豫,跟了上去。
雲善是個衝動的人,可在秦家跟秦漫漫吵起來是不明智的,何況葬禮還沒結束。
謝萱不想要誰難堪,這才將她拉了出來,沒讓她跟秦漫漫吵起來。
她將雲善塞進車裏,擰開礦泉水瓶蓋,“喝點水,說那麽多話,口都該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