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不再他身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如果哪天她真和成恪發生點什麽,哪怕被周明煦親眼看到他們睡在一起,她想,她也不會像所有狗血電視劇裏的場麵一樣慌亂地跪下求饒。
那太醜了。
她會做的無非就是無情譏誚地告訴他:“既然都看見了,那就離婚吧。”
可悲的是周明煦全然了解她的那些心思。
所以他寧願充當睜眼瞎,隻要她還在自己身邊,這點折磨又算得了什麽呢?
謝萱去了躺浴室回來,床單已經被換了,現在是乾淨舒爽的,可那感覺又很奇妙。
真的是床單臟嗎?
還是他無形中在嫌她臟?
真是可笑,謝萱沒心沒肺地躺下去,日子總要過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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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萱接連幾天都很忙。
她起初還能用忙工作來搪塞,可後來周明煦不知從那個演員嘴裏聽說劇組停工了好幾天,在等其他組騰場地。
忙工作便再也不是她的理由。
最明顯的變化是她在飯桌上吃的很少,多時五六口,再喝杯水,少時嚐一口青菜說苦,便放下筷子回房。
阿姨都以為自己的廚藝退了步。
她的廚藝是沒退步,隻是外麵的飯菜和人更香些,但隻要謝萱還願意回來,周明煦便能繼續忍下去。
第不知道多少天,他開完會後入了夜,穿過湍流的車海回到家,推開門看到謝萱正坐在餐廳,跟保姆聊著什麽。
聊得挺高興,喜笑顏開的。
周明煦也跟著欣慰,隨口便問:“在聊什麽?”
謝萱沒有回答。
是保姆在說:“在跟太太說最近新上映的一部喜劇片,我也去看了,很不錯的。”
“電影啊?”
“對啊。”
電影啊……
周明煦眸光黯淡了瞬,她還跟那個人去看電影了,想到此,他便心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