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時候太多了,而他發現的又太晚。
這是一箱紀念品,又是一箱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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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周明煦的見麵對謝萱影響不大,她有工作,有新生活,那些舊人舊事,遲早要淡然。
江君從山裏回來後皮膚整個黑了一圈,被身邊朋友調侃是去做了美黑。
他對外在早不在意。
如今棘手的便是電影上映檔期的問題,那是謝萱跟他一起拍攝完成,日日夜夜的成品,她也有責任。
跟著他跑酒局是常態。
這也是工作需要,謝萱無從推辭,時不時會遇到梁求,卻也僅限於打個招呼,在他身上,謝萱明白,有的人錯過了便會愈發生疏。
隻有周明煦,是個特例。
從家裏離開後謝萱幾乎沒有再見到他,江君偶爾會提起他兩句,謝萱毫不在意,輕鬆就能就轉移了話題。
她沒想起他們。
卻總有人惦記著她。
成恪跟著叔叔出省做事,很少有人會上門來找她,門鈴響起時,謝萱隻當是外賣,昏昏沉沉喊了聲放門口。
門鈴還在響。
她無奈起身去開門,怎麽也沒想到,在這個時間,會見到秦漫漫,謝萱的錯愕無處隱藏,說出的話同樣沒那麽好聽。
“你找我?”
秦漫漫像是哭過一場,眼眶紅腫,神情憔悴,黑發垂在肩側,柔弱可憐,“萱萱,我有事想拜托你。”
“……我應該幫不了你什麽。”
謝萱能力有限,或者說,她並不是什麽大善人,就算真的有能力幫到她什麽,也不會伸出援手。
她自認自己挺壞的,心眼兒也不好,可做好人多累啊,她情願自私一些,“你有事應該找周明煦,他什麽都能幫你的。”
秦漫漫小臉慘白,尤其在提到周明煦的名字後,“他說以後不會再幫我什麽了,讓我有什麽要緊的事情就找小孟解決。”
周明煦會做到這一步,倒是令人難以置信。
“何況這次,不是什麽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