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之間的區別。
處理好人,成恪才走來,表情裏是關心,“沒事吧,這兒的就是喝醉的人多,但是一般不會怎麽樣的。”
他隨手朝不遠處的十字路口指去,“那裏就是交警。”
每個店裏還有安保。
所以很安全。
謝萱寬慰了不少,“嗯,沒關係的,那人也沒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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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恪的車要寬敞的多。
底盤高,謝萱扶了一把才坐上去,成恪輕笑,“下次我也換台你好上的車。”
“才不用。”謝萱話很少,情緒也低。
接下來便是要問那筆錢的事。
成恪準備好了回答,謝萱卻沒準備好該怎麽問,等車開出一段距離了,手裏的卡片反轉了好幾下,她對自己都沒了耐心。
“你怎麽幫我還錢的?”
“誤打誤撞遇到了周家派來的律師,他告訴我的。”
原來如此。
謝萱偏過頭,看向玻璃窗上的霓虹斑點,眼底的黑暗被祛除,“你失蹤的那段時間,乾什麽去了,還有那筆錢一共多少?”
“賺錢。”成恪輕描淡寫,“幫你贖身。”
“為什麽不問問我再做?”
“問了你還會讓我還嗎?”
方向盤捏在手裏,道路成恪也熟悉,他很輕鬆,像是閒聊,“萱萱,我不是好人,這種機會落到手裏,我不會讓它溜走,我知道,我沒有周明煦在你心裏的占比重,你說那話,也是玩笑。”
如果是真的。
他情願斷兩根手指。
“不要提他。”謝萱扯下那條圍巾,“你就不怕我怪你?”
“怪我什麽?”他轉眸看她,她也在看他,眼中是某種急迫,“萱萱,你不是那種姑娘,你不想讓我幫你還,但也不會不講道理的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