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麽行?”
申嘉歆還是把問題看得太簡單。
“怎麽不行?”她大言不慚的,“我覺得你去幫你爸爸的忙,一定比他做得好。”
“明煦隨隨便便就能念一個管理碩士出來,在這方麵,他的確很厲害。”
周庭書認真地去探究起來,言語中竟然有幾分怪罪申嘉歆的意思,“也許你應該放下對他的偏見,或許他今天就不會這麽決絕了。”
申嘉歆堆積在臉頰上的笑意僵了僵,“可是你上次不是還說,也許你可以去試試。”
周庭書怔愣了下,“……我什麽時候說過?”
“就是周明煦離開家,自立門戶的時候,你爸爸問你,你口頭答應的。”
“我不記得了。”
不僅不記得。
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周庭書隻當是申嘉歆在胡說,“還有,明煦好像出了遠門,您有空給他打個電話關心一下,也許他心一軟,就回來了。”
“他心軟?”
申嘉歆冷哼,“是你心地太好,他那個人,是不會心軟的。”
話不投機,周庭書歎了口氣,沒再多說,向著周康那裏走去,申嘉歆一道。
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廊道上。
秦漫漫從後走出,他們交談的其他她是沒有興趣的,唯有周庭書說周明煦出了遠門這點,她記得很清楚。
還不能掉以輕心。
周明煦回來後便一直給她使絆子,不僅阻止她調查周望的事,還時常帶走爾恩,給她製造恐慌。
是徹底站在了她的對立麵。
所以他的一舉一動,她都不能放過。
趁著周明煦今晚剛走,秦漫漫急忙聯係人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