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漫虛弱地呼吸著。
“你以為周叔能保你到什麽時候?”
賀斂笑了聲,“再等一陣子,不用我出手,他就先弄死你。”
秦漫漫笑得更加猖狂,“好啊,那就看看是周明煦先斷氣,還是我先死。”
她這樣大言不慚,自然是有底氣的。
爾恩的事不難查,尤其是在周明煦出事後,在對他動手前,秦漫漫就做了兩手準備。
賀斂也不是吃素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算盤?”
懶得跟她廢話,在他這裏,她的死期將近。
秦漫漫被一把甩開,手上紮進碎片,疼的已經麻木了,賀斂給她的懲罰卻是更加深刻的。
攝影機打開,賀斂便擦擦手,叫他的人進去,他則關上門,走了出去,背後是淒厲的慘叫。
他點著一根煙,越走越遠。
孟訣一直是反對賀斂這樣的行為的,得到消息便趕了過來,迎麵撞上賀斂,“你又把秦漫漫帶來乾什麽?”
賀斂呼出白煙,“我最好的兩個朋友一個死了,一個被害成了植物人,你說我帶她來乾什麽?”
“她人呢?”
“你又乾什麽?”他執著煙,眉頭緊皺,“你跟周明煦就是太優柔寡斷才會成今天這樣,早點給她點顏色看看,會到這一步嗎?”
生怕他真的過界。
孟訣不理會他,要過去救人,賀斂一把將他拽回來,“你別去多管閒事,做好你自己分內的事。”
“我已經搜集到她的罪證,很快就能把她繩之以法,你沉住這口氣行不行?”
賀斂不死心,“繩之以法?我們上次連證人都找到了,結果呢?”
跟他多說是浪費時間的。
孟訣撥開他的手,急忙跑過去,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功虧一簣,秦漫漫那個人他了解,她如果走投無路了,一定會把所有人拉下水,來個魚死網破。
到時候,賀斂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