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恪跟雲善的聯係頻繁起來,常叫她去陪人,亦或者人不見了,去找,諸如此類,許多。
手機在沙發上震動了下,孟訣坐在一旁,看到成恪的名字,隨手就給掛了。
雲善毫不知情,一邊收行李一邊發嘀咕,“等我去補習班了,萱萱那兒你多照看。”
陰陽怪氣本不是孟訣的脾性,他這人,就算有不滿也是嘴拙或木訥的表達出,這次周明煦出事,算是將他的潛在性格給激發了出來。
“她跟成恪過得好好的,需要什麽照看?”
雲善凝噎地望著他,“他們又沒住一起。”
“也快了。”
“你這是怎麽了?”
她走到他身邊,從上到下,從左至右,深入打量,孟訣坦蕩地抬眸,“我怎麽了?”
“一點都不像你了。”
起初雲善隻當是周明煦的死對孟訣造成了打擊,她能夠理解,可這麽久過去了,他的偏見跟隔閡還在,沒少跟著嘲諷謝萱跟成恪狼心狗肺的行為,跟賀斂之流倒是越來越像。
這可不是好事。
雲善自認,她不喜歡這樣的孟訣。
在她的質問下,孟訣稍有收斂,“我最近是有些不在狀態,嚇到你了?”
“那倒沒有。”
雲善在暑期補習班有工作,固定要離開兩個月,她不放心謝萱情有可原,那麽一提被孟訣拒絕,便識相的不再將話題繞回去,反而安慰著他,“我知道你還傷心著,但這些不是萱萱的錯。”
“的確,”這點孟訣早就想明白,“不是她的錯,是周明煦自己的錯。”
他自己要去送命,沒人攔得住。
雲善跟他說不通,隻能轉而聊起其他,“秦漫漫那裏,是不是又出問題了?”
“她上訴了。”
讓孟訣焦頭爛額的事還能多,“我過些天就得過去,不能幫著照看萱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