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辦法轉移了話題,申嘉歆便沒有再追問。
大巴車緩緩駛向鎮子,一路經過靜謐的田園果林,小橋流水,平靜的景象很治愈,天空的淡藍色帶走所有不愉快。
謝萱望著出神,在心中分析著。
不是周望,秦漫漫不可能,那就隻有一個人。
而這個人又恰恰是最不可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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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子成了危險禁地。
周明煦沒再回去,他守在旅館外,等到傍晚,黃昏,太陽落山,等到謝萱乘大巴回來。
不多時。
她帶著行李下來,辦理退房,又走到固定坐大巴地方,在那裏等到車,乘車離開。
看來是走了。
周明煦跟的很小心。
他之前跟過謝萱一段日子,所以對她的防備點了然於心,確定自己沒被發現才回到老宅子。
這一次他不再笨拙的去書籍遺物裏找資料。
而是直接找到了那間地下室。
走到昨天沒能打開的書架旁,挪開上麵的書,伸手去敲了敲脆弱的木板。
果然是空蕩蕩的聲音。
想要挪開,書架卻死死地焊在地上一般。
想來當初來這裏搬運物品的工人也試圖挪動過,可挪不動,便乾脆偷懶罷休,反正也沒人看得到。
既然是門就一定能夠打得開。
周明煦試圖找到打開的竅門,將書架上的書都挪開了,卻一無所獲,又在一旁的書桌旁找了一番,仍舊無果。
無可奈何下。
他隻好上去拿工具箱來拆除。
從地下室到樓上的樓梯狹窄又昏暗,建造的很簡陋,一步一腳印上去。
落下鎖。
門外的光一絲絲吞滅裏麵的黑暗,光亮漫失在台階上,接著照亮周明煦的鞋子,褲腳,到半個身子都明晰了,門外卻霍然出現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