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暖被嚇到。
開始怯生生地往成恪那兒走。
路通了,周明煦也要走,成恪看著他的背影,“今天的事,我們誰都不要說,尤其是萱萱。”
單暖皺了下眉,驚恐地看向成恪。
周明煦沒應聲,徑直走掉。
就算成恪沒說,他也不會告訴謝萱,怎麽告訴她呢,說他們動了手?
她隻會覺得他們幼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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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沒睡。
從周明煦那兒回來,謝萱什麽都不想,倒頭便補了個覺。
醒來卻被單暖指著鼻子臭罵了一通。
雖然是在電話裏。
謝萱卻能想象得到她的表情,一定是不屑又憤怒的。
她跟單暖的關係就是如此。
她需要跟成恪感情好,單暖才會跟她好,他們不好了,她便會反過來,咬上一口,此刻便是,破口大罵,句句在為成恪說話:“謝萱,我原來怎麽沒看出來你是個這麽狼心狗肺的人,我哥也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你了,你怎麽對他的?!”
謝萱頭疼犯困,淡定地回問她。
“我怎麽對他了?”
“你縱容你的前夫打他,還……”
“我的前夫?”
在她的印象裏,很少有人這樣稱呼她跟周明煦之間的關係,單暖說話不過腦子,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自以為耿直,“就是那個斷了一根手指的殘廢,難道不是你的前夫嗎?”
“斷……”
“虧我還救過他!”單暖大聲起來,刺著謝萱的耳膜,“早知道我就應該袖手旁觀,讓他流血身亡!”
話還沒說完。
手機驀然被搶走,成恪掛了電話,一臉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