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還沒跟謝萱說話，便跟雲善吵起來，這不是孟訣的目的。

謝萱也不想看著僵局繼續下去，“善善，你去吧，這兒沒關係。”

“……可是。”

“去吧。”

相較於孟訣教育式的口吻，雲善更聽謝萱好聲好氣的話，她努努嘴，一陣囁嚅，“那好吧。”

臨走前，還狠狠瞪了孟訣一眼。

聽到玄關的關門聲。

謝萱似放鬆地將腰往梳妝台邊緣靠去，“善善走了，現在可以說了嗎？”

“你們怎麽回事？”

這個你們，隻有可能是周明煦。

謝萱也有滿腹的委屈，她原以為那一夜會是美好的，可周明煦卻將她扔下，連解釋都不聽便走，孟訣竟然還能來興師問罪，“我們能怎麽回事，什麽都沒有，什麽事也都沒有。”

“他告訴你申姨的事，你還為申姨求情了？”

“我為她求情，很難理解嗎？”

站在她的角度來說，申嘉歆是她半個母親，怎麽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她去死，求情這事兒，實在不難理解。

謝萱問的直白，孟訣反應的慢，“你這樣，會讓他以為你是為了申姨才……”

“我沒他想的那麽賤。”

那字眼很難聽，卻是她最深刻的呐喊，“我不會為了這點事就跟他睡覺，他把我當什麽？”

算起來，她也有傷心的時候。

不是隻有周明煦難過，她必須承認，在申嘉歆的事上她有私心，但沒有無私到去獻身的程度。

孟訣近距離感受到了謝萱的憋屈，“你能這樣想，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