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嚐到了嗎?”
這比睡一覺的意義更大,比那些藥物還要神奇,胃裏變暖,痛感也消失了大半,身體也變舒展。
有那麽一刻的衝動。
周明煦很想在這裏吻她,好在忍住了,到了臥室才吻上去。
謝萱及時推開他,想要把話說清楚。
“我上次說的,不是要先斬後奏的意思,我以為你明白的。”
“是我的不對,我太自以為是了。”
周明煦躺下來,用蜷縮的姿態抱著她,想把她的靈魂都困在身邊,她被他的眷戀牽動著,無關乎上次,而是想明明白白地問:“如果我真的要替申姨求情,你會答應嗎?”
這次還沒有怎麽樣,總不能算先斬後奏。
周明煦在謝萱的肩膀上點頭,順帶用下巴摩挲著她的肩帶,親吻肩頭,“答應,你要什麽都答應。”
他真這麽說了,謝萱又沒有那麽高興,“周明煦,你怎麽一點原則都沒有?”
“原則是什麽,能吃嗎?”他湊近,咬她的脖頸,“能睡嗎?”
見過血的獸類很難再吃得下素食,周明煦也是如此,可謝萱心事重重,她不想做一個欺騙他的女人,更不想在身世這件事上欺騙他。
謝萱沒理會他暗示性的話,變得更加嚴肅,“如果申姨做了更過分的事呢?”
“無所謂。”
“如果是很嚴重的事呢?”
“都無所謂。”
說話的工夫,周明煦的手探到謝萱脊背,身體不理智,思緒還清晰,“就算她十惡不赦,起碼把你送到我身邊了,這就夠了。”
“是有關你身世的,這樣也無所謂嗎?”
光影下。
周明煦的睫尖在她的皮膚上輕掃過去,他定定地看著她,幾秒後,忽然咬了口,“這個玩笑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