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訣不跟他多聊這些。
提醒再多,依舊沒有謝萱的一句話管用。
“現在申嘉歆住院昏迷不醒,周康去了建康調查,是咱們的好機會,我把標書給你看,你跟蘇老師,一定要拿下,這個機會不容易。”
“我知道。”
感情方麵周明煦或許會意氣用事。
但有關工作的,他不能含糊,隻因這中間包含了許多人的心血,不是可以隨心所欲對待的。
孟訣在這點還是相信他的,“可以,最近我就留在周氏。”
“去吧。”
周明煦想要安靜,卻又忍不住問起謝萱,“萱萱除了說要冷靜下,還說了什麽?”
“沒有了。”
更不關心他的病,也不關心他這段日子要怎麽在猜疑和不安中度過。
“行。”
周明煦還裝作無所謂的樣子,“知道了,你去吧。”
“你可別偷偷去看她,過不了幾天醫院裏就全是周家的人。”
他去,大有可能被發現。
“知道。”
什麽他都說知道,卻又做不到。
這次周明煦是真的想要試試,能不能做到孟訣說的不聞不問,等了三天,他便已經忍耐到底。
將近一周。
謝萱仍沒來過。
周明煦摸不透她的意思,他仿佛成了被冷暴力的那個,每日都在擔驚受怕中度過,生怕謝萱來一句再也不見,他們之間便徹底玩完。
坐以待斃,從來不是周明煦的脾性。
第七天。
他等不下去,換了裝束,像前段時間那樣,戴上帽子口罩,將麵容遮掩住了才敢踏出那扇門。
這次的目的地是申嘉歆所在的醫院。